上一次上山打到的野鸡还有一只放在阴凉地方,野兔还剩一只被刘婆用盐巴腌上,天气热搁不住,正好家里多了人。
刘婆也不小气,叫木二嫂把这些都做上,木大嫂也过去搭手做饭。
木老大这俩日腿恢复的更好了,双拐变成单拐,拄着单拐就能锻炼着行走,看样子用不了几天就能彻底扔掉木拐独立行走了。
木棉本来凑到厨房帮忙,被俩个嫂嫂推了出去,她也闲不住趁着这个功夫给三哥的右手针灸。
…………
“赵大夫我身有难言之隐,过来找你诊治,求神医治好我的隐疾,我愿出重金”张明偷偷摸摸过来赵大夫家,找其看病。
“哼!”赵信不屑的冷哼一声。
笑话,他是差银子的人吗?
他只要一想到眼前这畜牲对乖徒弟做的泯良心的事,他这怒火就噌噌往上冒,极力隐忍着拿板砖拍畜牲脑袋的冲动。
“赵大夫妙手回春,也就你能治我这隐疾,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可都指望神医了”张明继续开口。
直觉告诉他赵大夫看不上他,可他实在想不明白是哪里得罪了神医。
“说吧,你这大秀才患了啥隐疾?” 赵信明知故问。
“都说是隐疾,神医问的这么细,不是叫我难堪吗?无非就是男人尊严那档子事”张明不悦的说着。
“隐疾也有很多种,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我叫你详细说明白病症,也好对症下药,是对你负责。你不想细说大可去找旁的大夫。”赵信回呛着,大有一种老夫不伺候的强硬来。
张明气的憋红了脸,看在赵信是十里八村最好的大夫份上他忍了。
赵信的医术就算城里最好的大夫也比不上,神医治不好的疑难杂症,那基本上去旁的地方也治不了。
“我成婚那日不知道哪个鳖孙子丢石子,打到我那个地方,当时就疼懵了,没想到看大夫,没想到事后这才发现不举”张明难堪的说着他的隐晦。脸胀的通红。
“原来是不举了。说白了就是不能行人事吧,裤子脱了,老夫瞧瞧”赵信一脸认真的开口,嗓门大了起来。恨不得叫人听到。
心里十分鄙夷,畜牲有这个下场,实在大快人心。
叫他治疗,想屁吃呢!
他可要再加把火,叫畜牲彻底不举。
张明以为他听错了,都说病症是不举,还叫他脱裤子,实在拉不下这脸。
“你一个大男人有病就要及时看,忌讳看医可不成,不扒裤子老夫看不着病症开不了药”赵信回着。
张明四下看看除了他和赵神医也没旁人,他一咬牙心一横脱了裤子。
谁知道赵信连看也没看,抓了几种草药制成的药膏塞到张明手上。
“自己抹,早晚各一次,抹七天到时候看看效果再说”
药膏都是几种抹了会叫人彻底阴萎的草药。
啥人啥对待,对于畜牲不必心慈手软。
张明接过药膏也没多想抹了整个部位,心里期待着效果。
他还这么年轻,有大把的时光,这要是以后都不能行房事,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比死还难受。
张明擦完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提,赵神医的院子李婆睡眠不好,过来请神医开药。
没想到遇到还没来的及提裤子的张明,李婆真怕看到长鸡眼,在一旁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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