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三爷病了,是三爷京城来的表弟陆川,路上被人追杀,中了一箭,谁成想箭上有毒,此时已经不醒人事。”高山边带路边解释。
木棉听到受伤的不是三爷,倒是送了口气。
她跟着高山直奔陆川所在地。
“乖徒弟你来了,为师刚给陆公子处理了下伤口。探过脉,陆公子中的剧毒是断肠草。
乖徒弟要说这针灸之术,还得是你。乖徒弟快来帮为师用针灸术给陆公子续命。
为师在这期间好研制出断肠草的解药。”赵大夫见到徒弟,很是欣喜,拉过徒弟开口。
“徒弟这就给陆公子施针。”木棉也不耽搁,救人的事她从不马虎。
“那就有劳阿礼了。阿礼若能给本王的表弟续命,本王重重有赏。”楚怀瑾垂眸看向木礼。
“王爷帮我找爹,帮了我大忙,就算没有赏赐,我也会尽心救治陆公子。”木棉抬眼正好落入楚怀瑾深邃的眸光里。
“事不宜迟,阿礼还是尽早行针。”楚怀瑾动了动喉咙,不自在的避开木礼的眼神。
“你不说我也要去施针的。”木棉压低声音说完就越过三爷去床榻那边。
木棉淡淡瞥过床榻上躺着的陆川,眉清目秀,倒是俊俏,不过和三爷比脸就不够看了。
木棉只一眼就收回视线,她不是来看脸的,还是救人要紧。
木棉抬手摸了下陆川的额头,烫的厉害“师傅陆公子起烧了,眼下还是要退烧才能施针续命。”
“为师已经开了方子,叫人去抓药熬,只是熬药也需要时间。”赵大夫也急啊,他已经尽力了。
木棉查看了下陆川的伤口,在胳膊肩膀的位置,箭伤,伤口不过大拇指肚般大小。
由于中毒的缘故,伤口的地方发黑溃烂,想来是有炎症,引起的高烧不退。
“师傅陆公子中箭伤的地方已经溃烂流脓了,必须得手术。”
“啥?手术?”赵大夫满脸疑问的看向徒弟,他行医数十载,还是第一次听说手术这么个词汇。
楚怀瑾也是探究的目光看向木礼。
不知道这小子哪来这么多新鲜词?
“哦,手术就是用刀把陆公子溃烂发黑的地方割掉。
如此一来也能防止毒素蔓延,也能从根本上解决发炎起烧的问题。”木棉边回着边用袖子遮掩,从袖口里掏出匕首。
实则是从空间里拿东西,顺便取了瓶消毒用到的酒精。
“手术那不就是剜肉吗?那岂不是要疼死个人,乖徒弟,陆公子如今奄奄一息的模样,为师实在担心他不抗你折腾啊?”赵信赶紧凑过去劝着。
只见徒弟已经在匕首上沾了不知道什么药水,紧接着就把匕首放到火上烤,这个道理他倒是明白,这是在给匕首消毒。
“师傅不必担心,徒弟心中有数,眼下还是救人要紧,三爷可信任我救你表弟?”木棉把匕首消好毒,还不忘在动手前征求一下三爷的意见。
“信,阿礼大可放手一搏。”楚怀瑾应着。
他也是见识过木礼的医术,年纪轻轻对这方面倒是很有造诣。
赵大夫听着三爷都发话,他也就闭了嘴。
隐隐的还是有些担心木棉会把人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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