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可要放血了,高侍卫放心我放血有一手,口子小血流的还多,不会留疤影响你娶媳妇。哎呀!我忘了,高侍卫你晕过去听不到我这些话。我这不是白说了。”木棉故意夸张的一惊一乍。
高山躺床塌上脸色是比便秘还难看,他是有苦说不出啊!就是个大冤种。
楚怀瑾还没见过小丫头有这么活泼欢快的时候,觉得有趣极了,也不知道这丫头有多少面。明明长了一双水眸,看上去单纯无害,却偏偏叫阅人无数的他都看不透。
楚怀瑾越是看不透就越想去了解,不知不觉中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木棉用袖口遮掩,把手伸到袖子里从空间掏出一把匕首来。拔下刀鞘,一手握着锋利的匕首俯身抵在高山脖颈。
高山即便没睁眼睛,也能感受到脖颈处冷冰冰的匕首,差点就吓死了。
要说他跟着主子没少出生入死,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胆子早就练了出来,从没想过会有一天被一个手无腹肌之力的小丫头吓破胆。
主要是这种完全被动,明明有还手能力却偏要装死的无力感,比直接去死还难受。
“三爷你说我要是手一抖,这匕首在高侍卫脖颈处划一刀,他会先流血还是先见阎王?三爷要不要和我赌一赌?赢得有奖哦!”木棉歪着小脑袋眨着水眸看向楚怀瑾。
高山抖得更厉害了,玩这么大吗?
他实在想不通看上去小白兔一样的小丫头,是如何能用绵软的语气说出这么吓人的话来,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
高山暗暗发誓,他今日若有幸能逃过此劫,招惹谁也不招惹木棉这丫头。
楚怀瑾两个大步似乎眨眼之间就脉到木棉身侧,抬手抓紧她拿匕首唬人的手腕“小丫头,别闹了。
高山装病这事算起来还是本王出的主意。本王知道你被戏弄心里憋着气,冲本王来。一刀不够两刀如何?”
“三爷可是当朝王爷,划伤你,我哪敢啊?”木棉对上楚怀瑾一片赤诚的眼神回着。
三爷如此她心里这气已经消了大半,本意也就是吓唬一下高侍卫,没有真的想划伤谁?
木棉看着高侍卫惨白的脸,成功被她吓到,她这目的也就达成了。
“不敢?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忘了?”楚怀瑾放开小丫头的手腕反问了句。
木棉“……”这人还挺记仇的。
“本王叫人快马加鞭从南方运回来新鲜的荔枝,小丫头想吃吗?”楚怀瑾换了个话题询问着。
木棉听到有吃的,嘴角都带着笑意,她空间里种了好几种果树,水果天天都能吃到,荔枝空间里却没有种。
“三爷那咱们快走吧!去吃荔枝。”
楚怀瑾听这话,嘴角抬了抬,瞧这丫头欢快的样子,不枉费他一番苦心。
高山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躺了半晌,人都麻了,这会主子终于带着木小神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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