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就这样硬生生砸在他后背上,丝毫没在意,反倒关心起怀里的小丫头来“可有被吓到?”
“没,倒是三爷被茶盏砸到,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木棉急着要去查看三爷的后背。
她的手被三爷抓住了阻止了他的动作“没事,都是皮外伤,不用担心。最重要的是本王的娇娇儿没被伤到。不然本王要他全家的命。”
小丫头是他的软肋,伤她的人,他定会叫其数百倍还之。
木二看到小妹和三王爷来了,仿佛看到了救星,正要拔腿过去,腿被一位妇人从身后抱住“掌柜的不能走,我儿的事情还没完,你要给个说法。
我们二老就这么一个儿子,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儿就是吃了你们店里的海鲜突然就口吐白沫。
明显是你们东西不干净,有毒。或者我儿海鲜过敏了,反正是你们酒楼的事。呜呜……我可怜的儿子,黑心酒楼……”
木二无奈被这个妇人给缠住,又不能一脚踢开,到时候这妇人就更有说道了。
木棉拉着楚怀瑾朝二哥走去,她眼神冷冷的看向妇人,妇人几句话她就明白了大概,这是想碰瓷呢!
“这位大婶你先放开我二哥,有话咱们好说。”木棉声音一改往日的绵软,听着是商量,实则语气是不容人拒绝的威仪。
妇人跪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抱住木二的腿不撒手,抬头看向木棉,见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也没放在眼里。
连酒楼的掌柜都拿她没办法,一个小丫头能将她如何?
“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这就是一家黑心酒楼,海鲜不干净,我儿吃完就口吐白沫,命都要没了,你们酒楼能赔我儿的命吗?呜呜……我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儿吃了木氏酒楼的饭菜被毒死了,这叫我可怎么活啊?”
地上躺着个口吐白沫,直翻白眼的少年,时不时还抽搐着几下,看上去十分吓人,似乎随时都会没命。
“儿啊!你真是命苦啊!长这么大头一次来酒楼吃大餐,就中了毒,爹对不起你,早知道木氏酒馆海鲜有毒,爹说啥也不会带你来的,就算白给咱也不吃啊!呜呜……”一位三十几岁的中年人瘫坐在少年身旁哭嚎着。
中年人哭嚎声很大,生怕酒馆吃饭的客官听不到似的。
还有一位壮年人二十出头,一脸凶神恶相,看上去就不像个好人,就是这壮汉掀翻了桌子,一地的碎碗,汤汁四溅,海鲜大咖也撒了满地都是,弄的满地狼藉。
之前的茶盏也是这个壮汉找茬丢出去的,要不是有三爷挡着,这茶盏砸到木棉脸上,非划伤她的脸不可。
酒馆大堂吃饭的食客这会也都没心情吃了,全都围过去看热闹。
“啧啧,酒楼的海鲜该不会真不新鲜,吃坏了人,听说有的海鲜就得吃活的,死了吃会使人中毒,这酒楼为了节约成本,死了的海鲜怕是也舍不得扔,加些佐料辣椒做成美味,也吃不出来不新鲜。”
“这少年都口吐白沫了,看上去还真像是食物中毒,哎呀!我可是吃了不少海鲜的,该不会有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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