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心里冷哼一声,她在山长精湛的演技中还是从眼神中看出一丝心虚来。
“山长还真是会撒谎,话也说的花花,不愧是读书之人。就是心肝黑了,一把年纪枉读圣贤书。山长书院的学生都被恶人掳走,山长都能在这里当个睁眼瞎,非要帮着歹人作死,我也没办法。”木棉眼神清冷,看向山长的眼神充满鄙夷。
山长身为读书人,在木棉鄙夷的神色中,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很是难看,羞愧的就差往地缝里钻,心里有些崩溃。
“老夫不知你要说什么?私塾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老夫回去处理,就先告辞,改日老夫再登门拜访。”山长转身就要离开。
“话都没说明白,山长这就要走?”高山拔出腰间佩剑挡在山长面前。
一旁的工具人夫子,看着刀剑散发出的寒光,腿都软了,庆幸他慢一步,没跟上夫子,要不然这刀剑也要对准他。
夫子也算是知道,郡王府的人那是比豺狼虎豹都吓人,以后惹谁也不能惹郡王府的人。
就是经过郡王府门口,都得绕道走。
山长也被高山手中的刀剑吓得一哆嗦,他连着后退几步,一开口也明显的底气不足“老夫背后可是有于世家撑腰,你们郡王府如此胆大妄为,公然派人去私塾劫持老夫到这里。
老夫可以不同你们郡王府计较。这会儿又对老夫拔刀相向,拦着老夫去路。郡王府这是不把世家放在眼里吗?老夫告到于家那里,在皇上面前参你们一本,老夫就不信皇上还能护着你们这个泥腿子出身的郡王府。”
他仗着背后同世家沾亲带故,再加上读书人为人很是清高,打心眼里是瞧不上泥腿子出身的郡王府。
外界都在传,郡王府就是靠着巴结圣上,深得圣上欢心,时不时就往宫里送好东西,如此圣上才会高看郡王府的人。
大多数京城的官员,是非常不耻郡王府巴结皇上的行为。
实际上就是他们眼红嫉妒,想巴结皇上都巴结不到正地方,说白了就是没人家郡王府会讨皇上欢心。就传出了很多踩郡王府的话,以此来获得心里平衡。
“唉!就是不知道山长有没有命出得去郡王府。命都没了,怕是也告不到世家那里去。皇上那边也就不会知道此事。退一步说,就算山长能出郡王府,怎么就笃定,于家会为你一个小小的山长。得罪郡王府,再不济郡王府也是朝中新贵。出了一品的太傅,五品的郡主呢!”木棉反驳的山长哑口无言。
不可否认木棉这话有道理,搞得山长都有些拿不准,越来越慌。
他也不是个傻子,不承认木家顶多是吓唬他,还真拿他没办法。
这一旦承认木家才是不放他走呢。
无论木家人怎么问,山长就是不说。
“他不说,你来说今日谁去找的山长?”木棉看向夫子这个一直不说话的工具人。把主意打在他头上。
夫子顿时就慌了,想到之前木家那妇人的剽悍样,他吓得当即就跪在地上。
“老夫冤枉啊!郡主明查,老夫真不清楚,老夫一上午都在同学生授课。压根就不知道山长和谁见过面?”
夫子此时还挺庆幸他真不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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