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木兄这是害羞了?让我看看木兄想同姐说什么?”陆川孩子性的抢过亲姐手上的信纸。
他心里明镜知道这是情书,无非就是那些我想你啊酸不拉几的话。
他没谈过女子也明白这些风月的。
陆菲菲气恼,她都还没看呢,也不知道木礼想和她说什么。万一有重要的事找她,不是耽搁了。
陆川可是比他姐高一大头,身手又好,他姐是从他手上抢不回去的。
他还挺好奇木礼这个正经书生,能写书什么情话来。他当着他姐的面就拆开,借着月光读了出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卿知否?
何以解忧?唯有暴……抱抱你。”
陆川读完“扑哧”一声笑出来,毫无顾忌形象的大笑。这承包了他一年的笑点。
这也太土了,土中又透着风骚,完全不像是木礼这古板书生能写出来的?
陆菲菲听完当场就傻眼了,她好像不太了解木礼?
…………
木棉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府里小厮将马车上的赏赐往院里搬。足足四辆马车的赏赐,在院子里堆成了小山堆。全都是皇上在宫宴上的赏赐。
木棉美滋滋的清点她的赏赐,跟个陀螺一样不知疲惫。果然财帛动人心,看着这么多好东西,都是御赐,随便拿出来一件都是价值连城。她已经乐不思蜀了。
“棉棉你还要傻乐到什么时候?本王困了。”楚怀瑾一步迈到她身前,挡住那些御赐的珠宝。
“困了就去睡。我还要再清点一会儿。”木棉抬手去扒拉开三爷挡在身前的大坨,三爷不动如松,她力气小,没扒拉动,抬头眨着水眸迷茫的看他。
“棉棉本王要你陪睡。没你本王睡不着。这些赏赐就放院子这,本王派人守着,一个都丢不了。棉棉睡觉觉。”楚怀瑾幽深的黑眸比黑曜石还亮,略带乞求的望着她,低低的嗓音极具魅惑。
俩人离得近,木棉能闻到三爷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此刻染了三分酒气。
三爷这大尾巴狼化身小奶狗,她拒绝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似乎只要她说一个不字,三爷就会受伤。
木棉瞬间心软起来,赏赐也不清点了,拽着三爷就往房间里走。“好,睡觉觉。”
楚怀瑾任由着棉棉拉她,很享受她把他放在首位,嘴角不可自持的上扬。
几家欢喜几家愁,一品大学士府上则是哀嚎一片。
大学士在皇宫里醒后,皇上派身前信任之人带着不少人手亲自送大学士回府。顺便抄家。
大学士府上宝库里藏着的银钱全都被搬空不说。府上搜罗出但凡值钱的玩意,全都被宫里的人带走。
“哎呦!要了老夫的命了。那可是老夫最喜欢的画,你们不能拿。还有那个玉扳指是老夫的藏品……”大学士看着宫里的人一件件往外搬值钱的东西,他这心都在滴血。
“这都是皇上的指令,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大学士这是想违抗圣命吗?皇上怪罪下来,大学士这官位怕是都保不住。”皇上身前信任的御前护卫开口。
大学士闻言面如死灰,不敢再多坐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府里被搬空,就连上好的梨花木家具都被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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