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牌九庄家都能赢钱,用不着作弊。
荷官也没问题,那问题出在哪里,难道说长毛是高手,速度快的连我都看不出来?只有这一种可能。
很快我就否定,厉派是千门中最神秘的一派,手法高明,速度极快,其他七派的技术都要比厉派略逊一筹。
项娘们儿嘴里所说的牛顶天属于郎派。无论哪家都不是省油的灯,全都看不出来,不现实。
我发现长毛有个习惯,抓牌时他都是把牌放到腹部,然后捻牌,就是有动作也不容易发现,总不能趴到人家跟前看,推牌的时候总是把牌扣起来扔回去,如果出千,就在这两个动作之中。
其实,我想他扣牌的那一刻,把牌翻过来看,但又怕打草惊蛇。
十几把下来,他是赢多输少,筹码已经超过三十万。
就在我一筹莫展时,突然感觉到我左前方四十五度的地方有人盯着我,抬头一看,是李道,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估计是看出我抓不到出千的证据,等着看我的笑话,好像在说:小样儿,你倒是牛逼呀!
这么半天了,我看不出来,那站一夜也看不出来。
索性不再看,回去好好琢磨一下,问题出在哪里?
我从电梯里出来,走得酒店正门,项娘们儿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她见我来,放下报纸,得意中带着一丝焦虑问:“画先生,你发现了没有?”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高手。”我实话实说。第一次抓千,就很棘手。
她有些失望,再这样输下去,赌场都能输掉。
我安慰她,同时也安慰我自己说:“没关系,明天继续。反正都输了一个星期了,不在乎再输三天。”
她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我回到酒店住下,定下闹钟,让闹钟在赌场打烊前把我叫醒。
李道应该是最得意的人,他是赌场最厉害的暗千,如果我能抓出老千,那么会撼动他在赌场里的地位。他太清高,就算我抓住,只能让他更恨我,看来抓住老千之后,还得想办法对付他。
项娘们儿从见我的那一刻,就对我的成见很深。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想着想着,我进入了浅睡眠的状态。
闹钟还没想到,我就睁开眼睛,看看时间,离赌场打烊还有十五分钟,我索性坐起来,进了赌场。
刚一进来,长毛正装着筹码,一大包,估计也得百万。
我没看长毛,边走边回头,到了办公室门口,保安没拦我,他们已经认识我了。项娘们还没睡,我说明我的来意,要把长毛刚才用过的那副牛牌带走。
她同意了。
打烊后,有保安把牛牌的箱子给了我。
再次回到酒店,我把牛牌倒到床上,抓在手里的仔细地看,李道没说谎,普通的牛牌。但我对李道还是有些不信,拿着几张牛牌又去了赌场,借了把锤子,出了酒店,蹲在公路边上大力把牛牌砸碎。
里面没有芯片。
树脂做的。
骰子我也砸了一粒,一样,没有作弊。
我坐到床上抓起两张牌握在手里,学着长毛的手法,捻牌看牌,然后把牛牌翻过,往前一推。
以我的千术,别说手里多一张牛牌,就是多张扑克我也能看出来。
唯一出千的方式就是翻过牌,往前推牌的那一刻,可藏牌的问题还是解释不通。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认识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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