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开了,两个穿着黑西装的打手带着一个老头进来,我不认识。项娘们儿的表情告诉我,她也不认识。
老头把电话给了项娘们儿,她显得很尊敬,但脸色越来越难看,放下电话对老头说:“就是他,你们带走吧。”
麻若晨刚要开口,我拦住了她。
长毛被带走,我依然没完没了,“项经理,我们走吧。”
李道挡在项经理前面,要跟我拼命。
项娘们儿推开要李道,“李道,你说的对,愿赌服输。我倒是想看看,他胆子有多大?”
我相信过了今晚,全赌场的人都知道我把经理给赢走了,除了李道,恐怕都会幸灾乐祸,出来时,符玉欣没走,远远地看着我。我冲着她微微点头,带着项经理上了门外的桑塔纳,上车前,我抬头看了一眼,杂物室的灯还亮着,李道站在窗户前,一动不动。
从现在开始,李道与我成了仇人。
因为他爱着项娘们儿。
李道赌术有多高明,我不知道。但她追求女人的手段并不高明。他不懂什么近而远之,什么叫保持距离。有时候近水楼台反而不得月。近水楼台人太多,水中月会被冲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是一片光点。
符玉欣肯定会对我有所误会,有机会再解释。
夏希程半路放下麻若晨,我脑袋探出窗外,劝道:“东西你得到了,你还不要回到暗场了,随时都可能被人连锅端。”
麻若晨点头,“我记住了。我会找你的。”
车辆再次启动,项娘们儿不知所措,有意无意地看向夏希程,有他在,有些话她说不出来。
我突然说:“老夏,你耳朵好使吗?”
夏希程立刻会意道:“你说什么?”
“我问你耳朵好使吗?”我故意大声的说。
“大点儿声,我听不到!”夏希程大喊。
我双手一摊,对项娘们儿说:“听到了吧,他耳朵不好使!”
项娘们儿一脸惆怅,缓缓闭上眼睛,轻声问我:“你要带我去哪?”
“我觉得去运通不错!”我话刚说完,夏希程突然拐了个弯,“但我不喜欢宾馆,还是去我家吧。”接着夏希程猛得刹车,急打方向,项娘们儿身子晃了一下,撞到我身上。
我从镜子里看到夏希程正看着我坏笑。
到了小区,夏希程没下车,放下车窗,对我说:“老画,我去接麻若晨,我怕她去找赌场要钱,她能偷,不代表她能打。”
我点点头说:“行,你去吧。记住,要是真出什么事,他们肯定会让我拿钱去赎你,你就放心的去吧。实在不行,我去找符玉安。”
“不用,要是我真被人按那,就没脸见人了。”
夏希程开车走了,项娘们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他……你不是说他耳朵不好使吗?”
我心里,这世上还有这么蠢的女人!
进了房间,我刚要开灯,她却把手挡在开关上面,小声说:“我不喜欢开灯,我先去洗澡。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如果你急,我可以不洗。”
“去吧,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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