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胜坐了回来,我忍不住地问:“他会死吗?”
“不知道!”他摇摇头说,“活的可能性不大。”
“你们真不怕出人命?”
“既然敢开这场子,就不怕。我实话告诉你,就是出了事,也查不到这里,而且有人会扛!”
我深呼吸一口,不再说话。
第二天上午,夏希程给我打来电话,我让他准备三十万,银行一时取不出那么多钱,我让他去找符玉安,然后换三十万的现金回来。没过多久,他提着一袋子钱来到赌场,扔到地上。
刘勇胜拿起蛇皮袋子看了看,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夏希程问:“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吧。”
刘勇胜哪里还顾着上我们,“画爷,您走好。如果李道敢找你麻烦,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我们大大方方的离开暗场。
上了车,我朝楼台看了一眼,这个地方我以后再来我就是爷。
夏希程不解地问:“老画,你为什么要给他钱,我就不信不拿钱办不了他!”
我摇摇头说:“希程,我们身在江湖,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如果哪一天我们走投无路,这里就是我们的一个落脚点。姓刘的喜欢钱,就给他。只要有钱,他会死心塌地的帮助我们,没钱了,不有是地方可以捞钱吗?”
他笑了,“走,回去好好洗个澡。”
“不,回风城酒店,刘勇胜摆平了,还有一个家伙呢。”
“谁?李道吗?”
“不是他还能是谁,他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不收拾了他我们永远宁日。现实就是这么残忍,身不由己,走吧。”
我出现在酒店赌场,不会有人在意。
但除了项涵婷和李道。
李道正在场里乱转,看到我时,走了过来。
夏希程立刻挡在我前面,压低了声音道:“小子,别搞事。”
我轻轻扒拉了一下夏希程,道:“兄弟,别冲动。”我冲着李道说,“李道,这样有意思吗?”
李道满脸鄙夷,他认为我牌输了,最后赖账,被千门所不耻,“你的命都是我的。”
我淡然道:“李道,如果你想死,我不拦着。在那种情况下,我要不输,刘勇胜能保着我吗?你脑子坏掉了?我觉得你应该去风城中心医院八楼检查一下。”
中心医院八楼是心理和精神科。
夏希程笑了笑,附和说:“早就应该去。”
项涵婷从李道后面走了过来,看到我们两个人神情不对,疑惑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李道自动退后一步,没说话。
我咧着嘴笑,“老李关心我,他怕我出事,这不刚说两句,你就来了。”
项涵婷自然不信,“回来就好,跟我走,我有话跟你说。”
我让夏希程随便找个桌玩儿会儿,等着我。
进了办公室,项涵婷把门关上,突然问:“画意,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李道搞得你?”
我坐到沙发上,接着抽烟。
但这一次她却坐到我身边,根本不在乎烟雾,我坐直了身子,惊讶道:“涵婷,你怎么不怪我抽烟了?”
她“啧”了一声,“别打岔,是不是李道从背后搞的你?”
我叹了口气,“你心里跟明镜似的,他为什么搞我你也清楚?不怪你,他脑子有病,逼着我跟他赌,要不是我略施小计,脑袋早让他喷个窟窿了。”
她一听,咬着牙,恨恨地说:“不成材的东西,吃里扒外。必须得开了他。”我立刻拒绝,“这不行,你要是开了他,他不得在外面堵我才怪,这次找了刘勇胜绑我,还打伤了我的朋友。下次再找个齐勇胜,不得要了我的命?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主。”
“你有办法?”
“他有心魔,唯一能控制他的,还只有心魔,赌!”
“你要和他赌?”
“他要和我赌,输了让他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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