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不同品牌,我们都买,各家店员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们。
夏希程被看得发毛,小声地问我:“老画,我怎么觉得他们都在盯着我们,男人不能买香水吗?”
我看看夏希程,手里拎着个透明的塑料袋子,里面装得都是大盒小盒的香水,人家不看才怪,我假装说:“我们长得帅,店员看上我们了。”
整整转了好几个小时,我腿都细了,花了好几千。
回到家里,麻若晨一瓶一瓶的打开,用鼻子闻闻,把瓶递给我说:“这个不行,味道不是玫瑰的。”
闻下一瓶,又递给我:“这个也不行,味道太浓。”
“还是不行,味道不纯。”
“不行,这个味道不适合我。”
“不行……”
“不……”
我机械性的接过一瓶又一瓶,惊讶地看着麻若晨,她的嗅觉也太灵了吧。我感觉都是一种香味,甚至有的香水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味道。
直到最后一瓶,结果还是递给了我,“这瓶更不行。你这都买的什么呀?”
夏希程拍着脑门道:“我们花了好几千,早知道不行,我们就带你去。这么多香水用到什么时候,谁知道能不能退货。”
我说:“都开封了,肯定退不了。”
夏希锦拉着麻若晨的手起来,“若晨,我们一起去吧。不能天天闷在家里,得见见阳光吧。”
麻若晨来了兴致,“好,我亲自去选。”
我知道,恐怕我要破费了。
商场里,人山人海。
今天也不是周末,哪里来的这么多人,我很好奇,这些人都不用上班吗?不上班哪来的钱?
麻若晨和夏希锦根本就没去买香水,围着商场转了转的,直到商场快打烊时,这才走进卖香水的地方,一瓶一瓶的看了看,拿起一瓶说:“这个就行。”
商场关门,赌场生意兴隆。
麻若晨带着香水走进赌场,看到长毛,他还在那里赌,赢了大约几十万的样子。他并不贪心。麻若晨小声告诉我计划,我点点头,随手叫来一个服务生,把香水给了他,同时给了他两个一千的筹码。
服务生听完我的话,立刻点头,“放心吧。”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夏希程和麻若晨了。
眼看快到市场开市的时间,我回到家里,从抽屉里拿出几根烟。烟还是符玉安给的,从四川带回来的,又粗又长,外面用烟叶裹着。不过这烟我加了点儿料,烟会冒得更多。下了楼,外面下起了雨,风不大。
计划能不能成功就看老天的意思。
我打车去找刘勇胜,他开着厢式货车前往市场。
随便买了些肉,刘勇胜就叫人把车开了回去,我们加入了赌局。其他人并不起疑,赌是精神毒品,和游戏一样。
俩眼镜还在。
我暗笑,行,今天有你们受的!
雨越下越大,风一起没刮起来,我凭着运气一局一局的来着,好不容易庄家给我发了把对k,突然一阵大风刮来,刮跑了很多牌。
外面是没法玩儿了。
我们一起收拾着进了屋。
刚坐下,我就把烟拿了出来,只带了五根,有个卖肉的看到烟,不禁地说:“哟,还是四川烟,给我来根。”
“抽着抽着,尝尝,朋友带给我的,我感觉还行!”
卖肉拿着打火机点着烟,抽了一口,冒的烟那叫一个大,他还品品味道,“味儿挺正宗,不过,这烟怎么这么大?”
我心想,冒的烟不大,我还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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