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交给他们做,我把手里的包扔到桌子,里面装得是钱,“老夏,把钱存进去。”
夏希程收起钱,“没问题。”
我好好休息了一下,凌晨时分,我又悄悄起来,刘勇胜跟我又一次来到市场,这次我们买了一千多斤肉,入局。
两个眼镜还在,眼镜的样式有些变化,不细心的人根本发现不了,镜片是一样的,镜框也是一样的,但是眼镜腿后面有了变化,粗了很多,如果是女人,用头发一挡,绝对看不出来。
就连扑克都换了。
昨天这帮家伙输得太多,道具牌都升级了。
还是诈金花,我摸扑克的时候,感觉这扑克比普通扑克厚了不少。
牌一定有问题。
刘勇胜也不傻,看到牌换了样式,自然而然想到卖肉的想对付我俩,这次又换了玩法,他们叫三五张。就是每人发五张牌,然后扣掉两张,剩下三张按诈金花的方法比牌。这样好牌的几率大大增加。
赢家坐庄。
我借着洗牌的机会把牌安排好,这些人不懂千术,根本不知道我洗牌的时候动了手脚,我洗完牌,故意给自己发了个k同花,给其中一个眼镜发了个q同花,我要确定一下他是不是知道我手里的牌。
眼镜随手拿起牌看了一眼,直接扣牌,扔进牌堆里。
这就说明他认识牌,当我再次点烟的时候,他也没有任何的异常。我心想,高科技的东西就是好。
昨天透视眼镜失去作用,今天立马换成新鲜玩意儿。
突然,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们就是一群卖肉的,怎么可能一夜的时间就换了道具,凭他们的能力根本做不到。
这种眼镜就是有钱也不一定买的到。
无论干什么都有自己的圈子,圈外的人想挤都挤不进去。
虽然到我洗牌的时候,我都知道每家什么牌,但只要我和刘勇胜有大牌,他们一家都不跟,实在大的牌,就是豹子k也不过押一两圈,然后就开牌。
本来想赢把大的,最后让这帮孙子给算计。
我把烟夹到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处,这是暗号,告诉刘勇胜撤。
刘勇胜立刻会意,假装接个电话,挂了电话说:“对不起兄弟们,我家里有点儿事,今天先不玩儿了。”
我起身,“什么事。”我假装问。
“我爷病了,拉医院了。我得去看看。”
“那我们一起去!”
我们刚转过身,前面就过来一群人,是市场里的那帮市霸,个个手里提着棍子,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强行让自己镇定起来,跟刘勇胜一起迎面走了上去。
市霸没有让开,挡住我们的路,刘勇胜冷冷道:“什么意思啊,哥几个。我们来买肉,称也是你们的,钱我们也交了,是不是我们兄弟得罪了你们?”
带头的市霸提着棍子指指我们后面。
我回了一下头,有十多个卖肉的家伙提着刀冷冷地盯着我们。
坏了!
这帮人没抓住我们出千的证据,想来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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