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有与令狐冲一直在衡州等待师傅,对福州的事一无所知。
岳灵珊听他问起,便和劳德诺讲述经过。
等陆大有提起余沧海时,岳灵珊却因为亲眼见其杀人场景表现得有些害怕。
劳德诺听到这儿,也向众人告诫道:“各位,今后行走江湖,遇见青城的人,可要当心了。”
华山四弟子梁发不解道:“三师兄,莫非是你们救那林平之时露了根脚,让人家认出来了?”
岳灵珊分解道:“才没有,我跟劳师哥易容改扮,又一出手就将他们制服,怎会被认出来?只是……是因为……”
她说着看向劳德诺。
“是因为二师兄。”
劳德诺知她与杨青感情甚笃,不好的事情她不愿在背后提及,于是接口说道。
“二师兄?”
“杨师哥?”
酒楼内,梁发,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几人尽皆惊诧。
“二师兄他怎的招惹了青城?”
劳德诺看眼众人,稍作思量,这才叹气道:
“此事先前师傅不让说,不过此时却无妨了。
这事还要从月前我与二师兄去青城送信说起。
早前大师兄打了青城四秀中的两人,还给人家起了个青城四兽的名号。余沧海写信给师傅,重责了大师兄与陆师弟。”
陆大有听到这儿,见众人都看向他,干笑两声,挠了挠头。
“事后师傅让我与二师兄去青城送信请罪,原本受些刁难也就是了,可是二师兄他……”
岳灵珊急道:“青哥他定是与人打起来了,是不是?”
劳德诺摇头:“倒是没打起来,不过却把人都得罪光了。”
众人听完他叙述,纷纷不平道:“这青城派也太过强人所难,二师兄自来滴酒不沾,洁身自好,华山上下谁不知道?”
“就是,这余沧海身为一派掌门,心胸也太过狭隘。不过是两句口角,怎的就记恨上我华山了?”
劳德诺见众人想偏了,解释道:“错了,青城要与我华山为难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为何?”
劳德诺看了一眼岳灵珊,随即说道:“那日我与小师妹在郊外为救林平之,曾听见青城弟子谈话,他们说二师兄杀了方人智,还有十几个青城记名弟子。”
“啊!?”
“这……这怎么可能?”
“是啊,杨师哥在华山七年,可从未听说他与哪位师兄弟红过脸。”
岳灵珊在一旁也想为杨青分辨,可她自己也是亲耳听见这个消息,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只能满脸苦恼地看着劳德诺。
劳德诺见众人反应,苦笑着摇头道:“还不止如此,据说后来二师兄曾与余沧海交过手,他虽伤了余沧海,却也被姓余的一掌打得生死不知。”
“绝不可能!”
岳灵珊忽地离座而起,眼圈泛红。
她自从听闻这个消息,每每惊得不能入睡,只是有劳德诺在旁宽慰,她也就骗自己想多了。
此时再被提起,心绪大乱。
“是啊,二师兄再厉害,也不可能伤得了余沧海啊。”
陆大有话音刚落,猛地看见岳灵珊瞪眼看他,便闭嘴不再说。
“劳师哥,二师兄素来为人良善,与人无争,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老六高根明为人实诚,平素沉默寡言,一向对杨青观感甚佳。
劳德诺瞥他一眼,随即将杨青诛杀山匪的事说了出来。
众人听罢愕然当场,尤其是听到杨青连那叛主的管家也一并杀了,一时难以相信他竟有这样霸道的作风。
“所以依着二师兄的性格,青城众人所说极有可能是真的,或许是我独自回山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劳德诺深呼口气,最后说道:“至于二师兄,我觉得他没那么容易死。”
“没错!”
“杨师兄一定无事。”
众人一阵附和,直把坐在角落里的林平之听得懵了。
一个二十出头,与自己年纪相当的年轻人已经可以跟余沧海掰手腕了?
随后,林平之在震惊中又听他们谈论起令狐冲,只觉得这位华山大师兄太过胡闹,与那位姓杨的华山弟子差得太远。
再接着他看见岳灵珊被突然出现的恒山派定逸捉走,一路跟到刘正风金盆洗手现场,又亲眼目睹后者满门被嵩山派所灭。
刘正风被魔教曲洋救走,众人追了出去,而他也从此被裹挟进江湖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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