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说出来,你别笑我,大师你的身价太高,我出不起那么多钱请您出手,想等机会帮你点小忙,趁机开口向你求助。”周荣发极为诚恳的道。
“我的身价很高?你知我原则?”王梓轩明知故问,走向一个摊档。
对方日后注定会名扬海外,身家不低,只要求他,王梓轩不会拒绝。
周荣发跟在他身后道:“大师的出手价位都是以百万为单位,很少人请得起,但大师你轻易不出手,向来帮朋友。”
“新出锅的红豆味钵仔糕,要不要?”摊主殷勤的招揽生意,将倒扣的瓷碗掀开,露出里面的红豆钵仔糕。
“老板,来两个。”王梓轩笑着点头,端起一碗。
周荣发赶忙抢先付账。
王梓轩插入筷子,拿起棒棒糖似的红豆钵仔糕,他品尝着,转身看了一眼,笑道:“发哥,你也一起吃?”
“大师,你吃就好,你还是叫我发仔吧,发哥我不敢当。”周荣发不好意思道。
见摊主去忙自己的,王梓轩微微一笑,开口道:“那好,发仔,现在吃了你的钵仔糕,就是把你当朋友。”
周荣发面露喜色,低头摘下了墨镜。
王梓轩眉头一皱,难怪周荣发戴着墨镜,很重的黑眼圈,仿佛大熊猫。
“大师,你看出来啦?”周荣发苦笑。
王梓轩面色凝重的看他。
“大师?……”周荣发脸色难看,看来他的事情很严重!
王梓轩拍他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一滴精,十滴血!做那爱做的事也要节制!”
周荣发哭笑不得:“大师,不开玩笑,要出人命的!”
王梓轩嚼着钵仔糕,笑道:“开个玩笑,你的印堂晦暗,确实遇到事情,说说吧,怎么回事?”
周荣发左右看了一眼,戴上墨镜后一脸紧张的道:
“大师,你一定要救我,最近我总梦见脏东西!这阵子也一直在走背运,都成为业界内的‘毒药发’,大师,上次你讲有时间会找我,我等了很久,这次我躲不过去了,你一定要帮我!”
王梓轩瓷碗放下:“还有呢?”
周荣发继续道:“我的妈妈这段时间总忽然跟我发脾气;一位跟我要好的朋友,原本他事业很好,忽然成了烂赌鬼!”
“我的前任女友忽然执意要去拍艳情片,怎么劝说也不听,并且非要跟我分手!我也稀里糊涂的跑去自杀威胁,赌气似的结了婚又离了婚,一切回想起来匪夷所思,我就好像中了降头一样。”
王梓轩仔细打量他,微微摇头:“不是这阵子,而是这几年吧?老实跟我讲,你招惹了什么外国人?”
周荣发愕然:“外国人?”
王梓轩点头:“你中的不是降头,而是来自西方的一种巫术,西方人称其为:hypnotism!催眠术!”
……
铜锣湾百德新街,珠城大厦29楼。
一间公寓内,一名清丽脱俗的女人正站立窗前,神情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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