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强盗们回船数钱,我跳回船舱,大喝一声:开船,强盗虽然破坏了两副发动机,可是藏在暗处还有最后一副。这是一场胆量的较量,开船,也许惹怒海盗,被全员杀死,不开船,也许海盗们分完钱,还是要来杀掉我们灭口。”
“我的猜测是对的,一开船,海盗们立刻回身射击,一路追赶到他们即将入港才停火。强盗走了,我刚松一口气,心又吊起来了,前面来了RB军船。所有的旗子都被强盗毁了!”
“我急中生智,拿了一块白色破布,匆忙咬破手指画了一个血红的圈,高高举在手里,幸好我日语好口才又好,我举着破布站在船头,冒充被海盗抢劫的日本商人,委屈的向R军哭诉自己的不幸遭遇,他们看着我们一船人**裸的狼狈样,哈哈大笑,不但放过了我们,临走前还施舍的丢给了我们一包食物。”
“这是气运吗?这当然是,可是一个人的一生,能靠运气的时候其实很少很少的,在几次生死关头赢了生命的轮盘赌,命运已经待你不薄,这一生的运气足够了。他们都说何洪森有今天,全凭运气,其实不是运啊,你信我,这世上有运气,但哪有那么多运气!”
“人一生要做那么多事情,哪里有那么多的运气可以用?什么能终究改变命运?靠老婆靠女人?不是的,那是努力,当然还要加一点天赋和头脑,毕竟很多事情,不是仅靠努力就可以成就的!”
“年岁大了,就喜欢啰嗦,阿轩,你听够了没有?”何老先生看向王梓轩道。
“那后来,何伯你是怎么成为濠江赌王的?”王梓轩问道。
何老先生嘴角扬起道:“那不得不说叶寒与霍鸿安,里面的是是非非的恩怨很难说清,但我确实有对不住他们的地方,至少是算计了他们,但我认定,这个位置只有我何洪森才能做好,才能带领大家平安发财,算计两个人,就能让无数人获利,所以我无错,我问心无愧!”
王梓轩暗自点头,何老先生并不是无的放矢,濠江是个聚宝盆,多少势力将其视为一块肥肉,想要插手进来,威逼利诱,美色诱惑,无所不用其极,换一个城府手段差的话事人,做不到在各方势力的夹缝中求生存,左右逢源,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何老先生继续道:“先说叶寒,他如今被称为濠江赌圣,当时,濠江还是泰兴谢老榕的天下,而叶寒是他的左膀右臂,可笑谢家嫉贤妒能自毁长城,有一阵子,赌场里来了几个神秘赌客,骰宝区逢赌必赢,而且也引得其他赌客一起下注,让赌场赔得很惨。”
“当时泰兴老板谢老榕很是焦虑,他找到叶寒说,'不破其妖术,泰兴就要执笠(破产),我跟老高在跳楼前,先把你扔下中央酒楼!’叶寒出面摆平之后,一次酒后失言:要不是我叶汉,泰兴就要破产,谢老榕、高可宁就要跳楼!”
“这些话让谢老榕很不高兴,他也就没有奖赏叶寒,把他彻底激怒了,叶寒觉得谢老榕简直把他当成了叫花子,他发誓要复仇,而方式就是拉我们合伙,竞标濠江赌牌。”
“逢赌必赢,妖术?!”王梓轩皱眉。
“是的,叶寒对外声称发现了对方听骰的秘密,才克敌制胜,实际上非常诡异,对方并没有出千,甚至不会赌技,身上也带着神像!”何老先生看向王梓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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