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颂此时心中无比懊悔,恨自己没有听王梓轩的话打断阵法,但现在懊悔已经无用。
他将法杖一横口中念诵经文,周身金光大放,开始燃烧所有寿命和法力,酝酿决死一击。
贺国彰却看也没看他,与他擦身而过。
阿赞颂错愕间,反手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阿赞颂在空中翻滚着,摔落地上,鲜血狂喷。
中年真蛊婆钻入真蛊婆头领的怀里,吓得快要哭出来:“阿达,我怕!”
真蛊婆头领赤红双眼紧盯着走近的贺国彰,安抚道:“莲儿,不怕,我们的金蚕蛊王,天下无敌!”
原本已经走过去的贺国彰脚下一停,转回身看向真蛊婆头领。
后者被看得全身发毛,只见贺国彰的脸一下近在咫尺,她惊悚的动也不敢动,身体微微发抖,大颗的汗珠从鬓角滑落,眼珠转动,只见贺国彰探头在打量她肩膀上的金蚕蛊王。
“天下无敌?虫子而已!”贺国彰撇嘴。
金蚕蛊王嘶嘶鸣叫,身体一伏,骤然射向他的咽喉。
贺国彰曲指一弹,仿佛弹去落在自己肩膀上的一点灰尘,空中爆出一团绿雾。
真蛊婆头领鼻口喷血,瘫软倒地,无视中年真蛊婆伏地哭喊,贺国彰不屑的转身离开。
“莲儿,我没事,只是反噬……咳咳……”真蛊婆头领气息微弱的道,说着又咳出一口血来。
李兆天手里紧握太平福钱,用胳膊肘走路,已经爬到了庙门处,忽然他眼前有一双黑布板鞋,脸上顿时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身体被一脚蹬翻过来。
贺国彰背着手探身看他,阴森冷笑:“李兆天,风水术,算天算地算人心,你们差我太多,你师兄张老鬼被我算死,他受伤是我借龙虎别墅那些狐妖之手做的,老狐妖也是我杀的,一切都在我的计算之中,你们都是棋子!”
“为了今天,我贺国彰筹谋了整整十年,但百密一疏,我漏算了你的惑心符咒!你害死我两个徒弟,令我后继无人,所以,我要好好的谢你!”
李兆天嘴里溢血,满脸堆笑道:“贺大师,你放过我吧,我一定对你忠心耿耿,否则下辈子让我做狗!”
“哦?做狗?那我也不会选你啊!”贺国彰戏谑说着,一脚踩断了李兆天的右腿,将他踢回了院中。
“啊!!贺国彰,你不得好死,王大师天纵奇才,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李兆天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明白了,贺国彰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只是为了虐杀他。
“王梓轩!天纵奇才?”贺国彰猖狂的神情顿时一敛,皱眉抬头:“他是变数!”
众人正绝望中,闻声忽然想起,王大师呢,这次怎么没有从天上掉下来。
天空忽然传来叮铃铃的悦耳响声,众人循声看向空中,顿时睁大了眼睛。
乌云中电光闪动,雷声轰鸣,一名白衫之人负手悬浮在高空。
仿佛一位仙人正在云中渡劫!
王梓轩!他也是乘气境!
阿赞颂嘴里咯着血,却感觉口干舌燥,乘气境的高手大能何时变得这么不值钱了,竟然一下出来两位。
“王大师!你快杀掉这个魔鬼!……”中年真蛊婆忘了恐惧,大声喊叫道。
“嗯!?”贺国彰皱眉,带着一路虚影,倏然出现在她身边。
喊完这句话,中年真蛊婆也后悔了,眼看一双白皙手掌掐向她的脖颈,她双眼用力一闭,眼角挂着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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