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成田国际机场。
剧烈的颠簸过后,一架波音客机停在跑道上。
杜坤扒着舷窗往下瞅,兴奋的回头道:“师兄,下面好多妹子欢迎我们!”
王梓轩摘下眼罩:“你怎么知道?”
“下面有条幅写的,师兄,你看!”
王梓轩探头打量,成田机场下面多名和服少女高举横幅“欢迎王大师来日”。
“欢迎来日?”
王梓轩嘴角抽了一下,拜托,不要用这么污力十足的句子好不好?
得知王梓轩的到来,土御门家的欢迎仪式非常郑重,虽然队伍大多是年轻一代,但早早便在机场等候。
刚出机舱,就看到李兆天身旁的土御门寒子向他热情挥手。
站在李兆天另一边的,还有一位身穿黑色纹付羽织袴的年轻男子。
纹付羽织袴是东瀛男人的第一礼装,包括黑色纹付的羽织和文付的袴。纹付指的是家纹,位于羽织的前后两侧以及袖子。
纹付羽织袴包括7个部分,分别是羽织、纹付、角带、袴、足袋、履舞、白扇。
王梓轩面带微笑缓步下机,杜坤随后。
一身纱布夹着拐杖的法奥堵在舱门口,有乘客试图过去,法奥露出自己不住“跳舞”的肱三头肌,吓得空乘小姐与东瀛乘客连连鞠躬。
“梓轩君,你终于来啦!”土御门寒子亲昵的上前挽住王梓轩的胳膊。
“我们没这么熟吧?”微笑点头王梓轩压低嗓音道。
“帮我杀了他,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土御门寒子笑的天真烂漫,说出的话却寒彻透骨。
王梓轩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一名身穿黑色纹付羽织袴的年轻男子。
李兆天笑着上前道:“王大师,我为你介绍,这位是土御门分家安培家族的当代俊杰,安培晋太郎!”
“王桑,我是晋太郎,还请多多关照!”身穿黑色纹付羽织袴的年轻男子躬身施礼,面带恭谨,眼底却闪过一道寒芒。
王梓轩打量一眼土御门寒子,他对土御门家族也略微有一些了解。
说起土御门家族,不得不提到东瀛一位家喻户晓的人物,安倍晴明,平安中期的大阴阳师,阴阳寮的土御门家始祖,江户时代曾流传一句名言:“不知源义经,但知晴明公”,可见安培晴明的知名度。
安倍晴明的身世一直是个谜,但是他的后代的资料还是比较详细的,从安培晴明第五代的时候,开始生不出后代,安培这个姓被认为是被妖怪诅咒,使得安培晴明断子绝孙,所以改姓土御门,而土御门就是安培晴明住过的地方。
土御门是一个大家族,本家以土御门为姓,按照习俗,会根据血统是否纯正分为本家和分家。而安倍这个姓氏也被分家旁支流传下来,逐渐成为东瀛五大政治家族之一,出过不少政要,而土御门家族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正,婚姻有时候会考虑分家和旁支。
“梓轩君,坐我的车好不好嘛?”土御门寒子摇晃王梓轩的胳膊,嗲声嗲气道。
“摇这强身健肾呢。”王梓轩笑。
李兆天将银色发辫甩去身后:“王大师,三位财团代表,想请你看风水!”
“东京有钱人海多呢!”王梓轩感叹道。
因为广场协议的签署,如今日元对美刀的汇率节节升高,东京作为东瀛的首都,更是遍地有钱人,要知道他如今的出场费可是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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