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见英插嘴道:“大姐说来。”</p>
“就是以成型胎儿入丹,孕妇怀孕后每日以人参、鹿茸等名贵药材养着,等到四五个月胎儿已成人型,再剖腹取出交给丹士炼取精华。据说这样的胎养丹,每一枚丹药都要耗费百个婴孩儿。”</p>
越国公主听后更是微微颤抖,往夫君身旁靠得更紧了一些。</p>
到此,歌姬们的舞已经跳完,本应退出殿外,谁知这时来了一名内侍,在法天太后耳边低语,太后听得皱眉,一时未顾上挥手叫舞姬们下去。</p>
阿石古胆大,用勾魂摄魄的眼神看着琅琊王,琅琊王笑得邪恶,一勾小指,将阿石古叫到身边来,色咪咪地摸着她的小脸。</p>
阿石古想要出风头,表现得更加妩媚动人,手中举着金樽劝琅琊王喝酒,两个人一时间只顾调情,却没有注意法天太后的脸色愈加难看。</p>
叶沛想继续留在殿内刺听消息,便拉着喜哥坐到看起来最为恩爱的夫妻萧孝友身边,假意劝他二人饮酒。其他舞姬也都很不干落后地各找贵人攀附。</p>
等那名内侍退下了,法天太后竟然发怒地一拍桌案,“那名刺客竟然还没有抓到!你们说他能跑到哪去了?还能上天入地不成?”</p>
其他人还没有答言,另一名内侍又进来向法天太后行礼道:“启禀太后,主上动怒了,说:‘我贵为天子,难道要与囚徒同答状?’主上拒绝回答刚才所见到刺客的任何信息。”</p>
“这个宗真!我怎么会生下这样的逆子?!”萧耨斤更加气愤。</p>
萧见英说道:“姐姐也是太纵容宗真了,我看此次就是他捣的鬼!死的那名内侍是太后安插在他身边的人吧?为什么别人不死偏偏死的是他?若要刺杀,难道皇帝不是目标,太监到是目标了?”</p>
越国公主耶律宁哥说:“主上心思深如海,确实不可猜测。哪像重元单纯可爱,不藏一点心思。”</p>
萧孝惠道:“可不是,宗真毕竟是萧菩萨哥养大的孩子,只怕总会和太后隔心。”</p>
耶律谢家奴也说:“如今萧菩萨哥一死,主上难免迁怒太后,只怕将来的局面更不好控制。”</p>
“知人知面不知心,外面的叛军好控制,内在的叛心可不好控制,大辽历来最怕祸起萧墙。”耿元吉也附和道。</p>
谁知此时的萧耨斤并没有仔细去听她几个弟弟妹妹的发言,而是眼睛紧紧盯在为琅琊王斟酒的阿石古身上。</p>
只见那阿石古以为得到了琅琊王的垂青,在他怀里又献媚又撒娇,不知说着什么笑话,引得琅琊王淫-荡大笑。</p>
萧耨斤实在看不下去了,问琅琊王道:“琅琊王有何意见?”</p>
谁知琅琊王一心挑逗阿石古,竟然没有听见太后的问话。</p>
萧耨斤勃然大怒,一拍桌案大吼一声道:“好大胆子的舞姬!琅琊王与诸位将军、宰相在此与吾商确国家大事,你这个舞姬却来故意捣乱。来人,将舞姬阿石古押下去斩了!”</p>
不光阿石古和琅琊王,在坐的所有人,包括叶沛都是一惊。可惜没有人敢为阿石古求情,大家眼睁睁看着她被几个侍卫拖了下去。</p>
“琅琊王救我……”殿外仍传出阿石古死命的求救声音。</p>
可是琅琊王耶律野奴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p>
等阿石古被押走,萧孝友才劝道:“太后何必如此动怒?”</p>
萧至赢也说:“妹妹,杀死一个舞姬到没有什么,别气坏了身子才是。”</p>
一众舞姬不见喜于太后,也都怕有性命之忧,纷纷退出了法天太后的宴会,叶沛跟着喜哥回到了刚才的配殿。</p>
教习嬷嬷叹口气说道:“这个没眼力的阿石古,不知道太后看中了琅琊王吗?还敢冒死挑逗他!真是死有余辜!”</p>
叶沛等人坐在配殿里没有一个人敢吱声,一众舞姬都被吓得灵魂出窍,此刻还没有缓过神来。</p>
教习嬷嬷又吩咐,“今日怕是再没有舞蹈了,你们也都去后苑休息吧!”</p>
一众舞姬都对教习嬷嬷施礼退下,内侍带她们去后苑休息。宫外来的歌姬也不可能一人一间屋子,二十个人不过挤在一间大通铺上休息。</p>
第二天清晨,黄布的马车送二十个舞姬出宫,叶沛坐着马车平安地离开了寿康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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