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楚爷,这一杯敬给夫人们。”
马文涛和马金彪又复举杯,那几个女子听到皆乐开了花。她们是楚天霸去监狱里选妃被挑出来的,重获自由,又跟了做官的男人,这是她们的幸运。她们最怕的就是楚天霸突然有一天抛弃她们,所以名分对她们来说太重要了。这一句夫人,便是她们要的。
楚天霸也是笑眯眯,家里女人多了便有一好,平时看她们为了自己争风吃醋的模样,楚天霸那是开心的不得了。但还有一个不好,便是家里的开支变大,楚天霸本是酒囊饭袋,鱼肉百姓有一套,投资理财那是完全不行。恐怕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家里的开支变大,而不得不过来找这些平日里被自己欺负的哭爹喊娘的商贩求助,马家是大盐城里的首富,所以楚天霸首当其冲的就找到了四海琼浆这里,虽然依旧官架子十足,但好歹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了。
“马老板,你们家族的生意近几年真是做的不是一般的大,办酒楼开赌场,我看你们啊,就差在这大盐城里开妓院了。有没有兴趣做一点娼妓行业的生意啊?哈哈哈哈。”
楚天霸说完便自顾自的大笑,马金彪和马文涛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楚中校,大盐城是由雄国的都城,姬皇陛下对这都城的风貌还是有讲究的,开妓院这种伤风败俗之事,纵然我们有心为之,那城建部和姬皇陛下也不可能批啊。若是我们在自家店铺里偷偷的办,一不小心被城防军抓了,那我们这么大个马家,可就要垮了啊。”
“啊呀马老板莫要担心,老楚我不就是城防军嘛,放心,城防军我管着的。马家的生意由我带领弟兄们罩着,谁敢动?你出去问问大盐城里做生意的,谁敢动我楚天霸罩着的场子?谁要是说敢,我带着手上两千多号人办他!”
楚天霸拿起酒杯,周围几个妻妾奉承的喂他喝酒。马文涛和马金彪又是面面相觑,什么狗屁城防军他管着?那姬高阳是摆设么?他们还记得当楚天霸见到姬飞花时那吓尿了的样子,中校很了不起么?虽然中校也算是个挺大的官,但那只是相对于老百姓而言。要是和王侯将相比,那中校算个屁,两千人的师队放在集团军里也是凑数的。
“楚爷,我的楚爷啊,您可别拿我们姓马的一家老少来寻开心了,生意若是做不成,您不过是少赚了点,我们可是要了命了啊。”
楚天霸已经喝的有点大舌头:
“啊呀,马老板你说的哪里话?生意做不成怎么会要了命呢?纵然是那些乡下农户,人家不做生意,不也过得好好的嘛。你再看看那大盐城周边的叫花子,人家甚至连地都不种,不是照样过得潇洒?马老板不要怕,搏一搏驴车变马车嘛,对不对。”
马金彪和马文涛都快要崩溃了,神他妈搏一搏驴车变马车,他楚天霸又不给亏损做担保,一张鸟嘴巴拉巴拉倒是挺能说,这种狗日的当小人当惯了,真要合伙做生意,大难来临之际他王八蛋跑的比谁都快。马文涛或许体会不深,但马金彪看人比马文涛老道多了,这个楚天霸显然不是做生意的料,若非一时得势到处盘剥百姓,让他自力更生他早饿死了。
“楚中校,我知道您今晚说的话多数都是玩笑,大家只当跟朋友一起喝喝酒,不要聊过分深入的话题好不好?什么在大盐城里开妓院?这样的事能干么?要开咱找个周边城镇来开也成,哪能开在市中心?那不是胡闹?”
“嘿,马老板的意思,你已经提前在大盐城周边布局了妓院了么?”
马金彪顿时一扶额,他妈的自己真是嘴贱,没事跟这姓楚的王八蛋套什么近乎?
“没有没有,楚中校误会了。我们马家是正派的人家,作作酒楼生意,收收租。那个什么涉黄啊?贩毒啊?我们是万万不干的。”
“哦?真的么?”
楚天霸拄着脑袋打量着马金彪,直把马金彪看得浑身不自在。这个王八蛋该不成玩女人玩腻了,开始对男人感兴趣了?马金彪浑身打怵,他宁可一辈子不跟女人上床,也不愿和一个男人上床,那个画面想想他都要窜稀。
“哈哈哈,马金彪,你这家伙比你哥哥可有趣多了,老子就喜欢你这种人。”
楚天霸突然笑着说道,马金彪闻言大骇,心中无数羊驼狂奔而过,口中还不断的发出卧槽之音。这楚天霸什么意思?他看上老子了?不要啊,他要别的东西都行,只要马家有,给他都无妨,可他要自己陪他上床?那就过分了!马金彪急忙抓住马文涛:
“楚爷,楚爷。这是我的侄儿,他啊年轻劲大,活肯定比我这个老家伙强,您要是对男人感兴趣的话,不妨拿这小子练练。我这老身子骨可经不起您的折腾啊。”
楚天霸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误会了误会了,马老板误会我了啊。”
他竟然拿起酒壶来,给马金彪与马文涛分别斟上了一杯递了过来。二人受宠若惊:
“楚中校怎么亲自给小的倒酒?那不是折煞了小的们么?”
“哎,倒个酒算什么?”
楚天霸摆摆手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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