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知城北大牢,让聂阳和刘源押送一个死囚犯来将军府,就说是颛顼将军的命令。”
将军府的一个黑暗角落里,一个军士双手抱肘背靠墙壁,这时又一个军士从屋顶上飞纵而来,落在了那靠墙站立的军士身边:
“索林将军~”
“说。”
“姬高阳得了胃脘痛,好像也派人告知姬皇了,他现在无法参与国事,对我们的刺杀行动也已经无法提供帮助了。”
“这么说他已经没用了?那就宰了他吧。”
“索林将军,姬高阳的卧房五仗之内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而且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名叫方效梅的人常伴左右,此人是个高手。姬高阳吃饭也会有人提前试吃,我们无法下毒。想要刺杀他恐怕不太容易啊。”
“哦?”
索林一挑眉,抬起头来,脸上忽然出现了道道青色的纹路,双眼变成了金眼竖瞳,口中也吐出分叉的舌信:
“这个鸟颛顼将防御布置得如此得当,而且还生了病没法配合我们?他这个病也生的太巧了,以前怎么没听说他得过胃溃疡?”
“将军,这个家伙肯定是装病!”
“不,他生了病姬皇一定要来探望他的,装病的话就要受处分了。我只是搞不清楚,他怎么就突然胃溃疡了?”
索林想了半天也琢磨不出门道,但见他为了求生居然不惜自残?看来这个颛顼也是个狠货,不好对付:
“你们驻扎在大盐城的人马,继续监视轩辕宫和将军府的动静,如有异动随时向我汇报,我得去一趟西华山的基地了。”
“将军,西华山有警么?”
“嗯,岂止是有警?这警已经发生了很久了,只是最近我才刚刚收到消息。这段时间我都待在大盐城,忽视了西华山。我怕是秦非过去把我们的基地给一锅端了,得赶紧回去看看。大盐城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吧将军。”
夜晚,聂阳和刘源押着一个死囚犯来到了将军府,方效梅急忙走上前来,拍了拍死囚犯的肩膀对他说道:
“看见大将军门口的饭菜了没有?去吃吧。你每天的任务就是吃这些饭菜,吃完了确认饭菜里没毒,会再呈上去给大将军吃。等这段时间的风波结束,大将军身体康复,作为回报,我们会将你无罪释放,你明白了么?”
那囚犯听罢眼神复杂:
“军爷,那如果饭菜里有毒,我岂不是要遭殃了啊?”
“放心吧,只要你天天在此试毒,大家都看在眼里,就不会有人下毒了,去吧。”
打发了死囚犯,方效梅看向刘源:
“你叫刘源?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秦主管说你值得信任,所以我可以信任你么?”
“嗯,方中校,我是秦主管的师弟,在大盐城中生活由师哥和聂前辈照拂,他们都是我的恩人,中校有事尽管吩咐。”
方效梅点了点头,叫二人附耳过来,向他们诉说了颛顼的近况:
“我现在拿了姬高阳的兵符,代他发号施令。聂阳,过几天我就写一封文件给城北大牢,将你提拔为校尉,让你主管大牢与将军府的联络之职。每天你都要往将军府走一遭,记住要么你亲自来,要么派刘源来,别人我不接见。我会将重要咨询告诉你们,你们想办法帮我将咨询传递给秦主管,听明白了么?”
聂阳双眼一亮,卧槽?这莫名其妙的,自己就升官了?他和刘源相视一笑,满口答应。
大盐城的西郊,一名浑身是血的欧洲男子扬鞭策马,快速的往大盐城飞奔。刚到得城门之下,还未及下马,那马便一头栽倒,居然被活活累死了。
“站住,什么人!”
那欧洲男子一头栽下马,以一个极不雅的姿势滚落在地,刚刚在地上停下躺定,便被人用长矛架住:
“此时已是宵禁时间,你究竟是何人?”
那欧洲男子急忙举起手来:
“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坏人,我是从奇达亚洲来的,我家主人现就在大盐城中。先前主人派我们去西华山除妖,我们吃了败仗,几乎要全军覆没,就我一人逃了回来,请放行让我进去吧,我要见我家主人啊。”
几个军士面面相觑:
“你家主人是哪位?”
“我家主人是布鲁家的家主,现住在轩辕宫的外交客馆中。”
“嗯,你来做个笔录登记一下吧,然后我们带你去轩辕宫。”
“谢军爷,谢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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