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少女..”
“呵呵,夫人还是不要想了。”夏琴冷漠打断道,他顺势收起了邃澜焰。
鲁玄究心底一沉,怎么办啊?他试探问道:“妾身愿意以全部家当换取那少女的自由。”
夏琴闻言眼睛一眯,残酷一声低笑后道:“可以,但在此之前,那贱婢必须和我缱绻一晚才能给予夫人。”
“给我杀了他。”鲁玄究对纪姝琳传音道。
“不行。”纪姝琳平静道。
“为什么?”鲁玄究极度疑惑道。
“你以为本姑娘可以随意动用力量吗?你以为我躲进这项链里真的只是为了那傻丫头吗?倘若真是如此,我一翻手就能把那中原都打穿,我的元神正在逐渐消散,所以才需要利用这条项链延缓速度,而每次动用力量都会加快瓦解速度,倘若你没能在这之前找到我的躯体的话,你可爱的二娘就要永远离开了。”纪姝琳冷笑道。
“什么?”鲁玄究震惊了。
原来巧语是纪姝琳的算计,这女人真不简单,鲁玄究接着问道:“二娘,对不起,您还能动用几次力量呢?”
“只能一次。”纪姝琳平静道。
“二娘怎么不早说?”鲁玄究眉头都皱成了锅巴。
“为了让你有紧迫感,同时,我会斟酌那傻丫头值不值得嫁给你。”纪姝琳戏谑道。
“我的二娘啊!根本不必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鲁玄究哀叹道。
“现在才知道珍惜啦?看你还凶不凶我!”纪姝琳撅嘴。
鲁玄究强忍着怒火对夏琴道:“妾身要如何做才能让公子放弃那个少女呢?”
夏琴轻蔑一笑道:“也不是不可能。”
这夏琴已经对鲁玄究视如芥草了,嫉妒使他不会对一个被捷足先登的女人感兴趣。
他将给予贾峰的计划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首先得诱骗鲁玄究到碧澜商会。
夏琴之前因为鲁玄究的国色天香,而将他给予贾峰的计划抛之了脑后,现在可以执行了。
这个计划很简单,就是将鲁玄究骗到碧澜商会炼丹,在其凝神专注放松警惕时,暴起发难,带到行刑室凌迟处死。
“公子请细说。”鲁玄究见有希望连忙道。
“只要夫人到我碧澜商会炼制好所需的丹药,那位少女我夏某举双手奉上。”夏琴皮笑肉不笑道。
“当真?倘若如此,必须让那少女出现在妾身视线里。”鲁玄究斟酌道。
“没有问题,夫人真是慈悲心肠。”夏琴心中冷笑道。
“那我们即刻就动身吧?”鲁玄究催促道,他不想再有意外,那少女得赶快救回。
“嗯,夫人所言极是。”夏琴低笑一声道。
......
且说那年轻道士,自与云汐被押解到将军府,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首先被关在了行刑室里,体验了三百六十五下鞭刑,一百零八下杖刑,四十九下烙刑,至少挺了下来没死,倘若不是那老道士的圆滑,可能他早就被凌迟处死了。
完事后,他被关在了城主府的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在这么暗无天日的情况下,度过了两个月的时光。
“嘀嗒嘀嗒..”那是自屋顶滴落而下的水珠,在炎热的夏季,这是腐朽之源。
现在是午饭时间,腐烂发臭的栏杆被推开,道士没有试图趁机逃离,他太虚弱了,整个人都瘫在了潮湿的芥草之上,况且一道狰狞得锁链将他的左手牢牢地禁锢住了。
“当”得一声,连猪食都不如的剩饭剩菜就这么被扔了过来,粘上了泥泞得烂草,还不得不吃。
年轻道士忍痛爬了过去,微弱的阳光透过牢窗吝啬地曝光了他的样子。
皮开肉裂,触目惊心,衣衫褴褛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因为已经和肉连在了一起,胸膛小腹这两处地方像是烧焦的黑炭,右腿直接扁了下去,支持他移动的是左腿和右手,而他的左手像是一摊烂泥,他的脸已经看不出人样了...
“哼,猪狗不如的东西,和韩大人作对,知道下场了吧?不过你还能活着是你三世修来的福分,因为在你之前的家伙,没有一个善终苟活的,呵呵..”轻蔑得声音传来,伴随着“吱吖..”声,暗无天日的牢房再度锁上了。
看不出年轻道士的表情,他只是在默默地使用仅有知觉的右手将苍蝇环绕的粪食送入嘴里,而他的嘴里却是连牙齿都不见几颗了。
......
且说沈府,威仪大堂之上,沈灵溪慵懒得侧躺在家主宝“坐”之上,优美动人的曲线尽显,特别是其半敞得胸口,不用仔细观察就能看出一道勾魂引魄的白壑,如此盛景,貌似韩申出了大力。
沈府亘古未有在大堂之上修建床榻代替宝座的,但是沈灵溪一上位就这么干了。
她的衣着华丽,上着苏绣月华绵衫,下着银妆百蝶穿花云缎裙,白晢的左手腕带望仙金丝链,呈三股,宛若盘龙,右手腕却是缠绕一天鸾凤丝带呈圆环形,其腰系朝阳五凤缎带结于左小腹旁呈蝴蝶状,但溢出的缎带结却是拖到了床下。
其下是一些沈府的核心成员,其中当以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头为首,他就是沈泰了。
“沈泰,就由你领头带着大哥的部下去那墓穴一探吧,说不定还能找出大哥的遗骨。”沈灵溪右手托着侧脑,青丝下垂,眼神困倦,慵懒道。
沈府上任家主便是沈灵溪他哥了,结果他哥和井升荣一样,三年前在凌枫山坠崖而死。
沈具面色一僵道:“家主,上任家主已经坠崖了,即使找到也没有多大的意义啊!况且墓穴情况未知,我等此行凶多吉少啊!还请家主三思!”
沈灵溪闻言平静道:“你等乃是大哥最忠诚的部下,如今他的枯骨未寻到怎能对得起母亲的在天之灵,此事不必多说,你等照办便是。”
“可是,家主..”
“你想忤逆于我?”沈灵溪眼中寒芒一闪,一扫之前的睡意。
“家臣不敢!”沈泰和他的部下连忙跪俯了下去,以下犯上最高可车裂而死。
“退下吧。”沈灵溪恢复了之前的样子慵懒道。
“遵命!”沈泰连忙起身带着部下走出了大堂。
沈丘迎了上来皱眉道:“沈老,难道真按那女人所说去那墓穴一探吗?”
沈泰脸色很不好看,他回道:“那还能怎么办?她靠着自己的姿色,利用灵霄他那畸形的爱恋,怎么上位的简直呼之欲出!要不是她的实力与手段使得沈家三年来税收翻倍,蒸蒸日上,加上老爷只剩下沈寻那个废物儿子,岂能让她一个女人当我沈家家主?”
沈丘闻言眸光闪烁道:“女人从来就不应该当权的,不如我等反出去?自立沈家?”
“嘭”得一声,沈丘直接被沈泰一记黑风掌给掀了出去撞到了墙上,他大怒道:“你要是敢再说出这种话,不用那女人动手,我亲自为你枭首示众。”
“是是是,我真是糊涂了!”沈丘连滚带爬站了起来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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