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得一下,鲁玄究宛若鲤鱼打挺般跃了来,“啊!”得一声,正在碧澜天台上的庞德与苑儿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且说那韩申为了得到鲁玄究于是对夏哲羽道:“会长,不若让贵商会全部动员起来助助兴?也好让韩某开开眼啊!”
夏哲羽微微一笑,正欲说点什么,却是又被打断了。
“不必了,韩队长,现在陋商会全体上下已经分不下身了。”夏琴踏出身法来到了近前。
其后方有一帮以两个汉子为首的壮士,而韩申则是注意到了其中一个汉子,那是之前在城主府凌辱过云汐的家伙,他和裴桑长得有点相似,自己将他放走了。
夏哲羽眼中精芒一闪道:“裴兄和涂兄也来了?”
“夏会长,听闻碧澜天台炮鸣三声,怎会错过任何切磋的机会呢?”涂陵笑道。
“是啊,今天可是个比武的好日子,只是没想到,韩队长也来了啊!不过怎么没见到大兄呢?”裴怀有点疑惑道。
韩申嘴角抽搐道:“他似乎太喜欢待在本队长的家里。”
是啊!他太喜欢待在自己的家里了!连自己的女人都敢指染!那就永远留下吧!他当时谎称裴桑想在自己家里待一段时间。
“哦!原来如此!”裴怀恍然得点了点头,他面露古怪得瞥了一眼韩申的头上。
大兄曾经无奈告诉过自己,被那放荡得韩夫人色诱,二人存在奸情,他也只能告诉自己了,因为自己是他最信任的人了,这事一旦传出去,这二人都别想活...
夏哲羽笑道:“如此甚好,刚刚我与韩队长打得不亦乐乎,我商会的这两位可是技痒难耐了,二位贵客不若和他们进行切磋,如何?”
“没有问题,在下早已手痒了!”涂陵笑道,于是竟是直接出手,击向了庞德,也就有了刚刚那一幕...
“韩队长,韦老爷,此处已无我等的事了,不若前往‘澜听阁’一叙?”夏哲羽望向了韩申微笑道。
“嗯,我稍后便来...”韩申有些悻悻得说道。
“不了,既然夏公子已经有闲暇来到碧澜天台,那么我便该带贤婿处理些私事了!”韦庆微笑道瞥向了贾峰,后者先是一阵哆嗦。
“既如此,我便在澜听阁等着韩队长,可莫要让我久等啊!韦老爷既然如此说了,那么我便不送了,慢走!”夏哲羽大笑道,踏出身法,转眼间便和夏琴离开了碧澜天台。
“可处理好了?”夏哲羽问道。
“嗯,那女人绝对插翅难飞。”夏琴狠厉道。
“不错,那涂陵还真是幸灾乐祸,自己的兄长死了,竟是一点悲伤都未有,不过也是,待灭了那沈家,他便可以堂堂正正成为我商会的人了,也不用再隐姓埋名了,畏手畏脚怕那沈府查出点什么蛛丝马迹!谁也不能拒绝拥立之功!作为一个商人便是要将这点利用到极致!”夏哲羽有些兴奋道。
“待榨干那女人的最后的利用价值便可以将她丢给那涂陵了,到时他会冠冕堂皇的宰了她,一来稳固他的统领地位,二来聚拢人心让他们做我碧澜商会最忠诚的狗,不过沈灵溪那贱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如今我碧澜商会多出了这么一截会员,她不可能不怀疑!”夏琴开始有些戏谑到后面却是有点警惕道。
“这就是那韩申的作用了,那群家伙进城的时候可是受到他的特别照顾!任沈灵溪她怎么查,都不可能查到他们与涟山寨与碌侗寨的关系!这是个阳谋,也是个阴谋..”夏哲羽眸光闪烁道。
“那韩申的野心不小,他始终是不可能为我碧澜商会所用的,之前沸沸扬扬的国母事件,他像极了沈府的狗,说不定他早已把情况透露给了沈灵溪那贱人!”夏琴有些恨恨道,他迫切想杀死这个家伙。
他没有察觉,在之前是鲁玄究从中使绊挑拨离间二人,狗咬狗,结果韩申却是高明得很,没有宰了夏琴,否则鲁玄究也不会被夏琴给包饺子了。
轻枫城的城主的选举,自井升荣死亡以来,便被牢牢把握在碧澜商会,鎏金商盟,沈府的手里。
“不,他不会这么做,他是不可能完全倒戈向我碧澜商会,但是也不可能完全倒戈向其他两家,因为他如果想安安稳稳的当上城主,必须雨露均沾,当一个墙头草,否则另外两家绝对在下个月的三家盛会上趁机发难。”夏哲羽如是道。
“嗯,不过那女人的事需要在三家盛会后才能进行。”夏琴不动声色道。
“什么?”夏哲羽眉头一皱。
你会舍得?演得真好!夏琴心中冷笑,道:“那女人病了。”
“她病了?得了什么病?”夏哲羽疑惑道。
“尸寒。”夏琴低笑道。
尸寒极具传染性,贾峰是个例外,因为他就是要使用玄阴之气修炼,所以压制在了体内,所以不具备传染性。
“确定吗?”夏哲羽眉头紧锁,那大汉的死已经拖了一个月了,倘若不把这女人丢出去泄愤,那群头脑简单的家伙指不定要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你还信不过我?”夏琴笑道,心里却是在想,你要怎么救这个禁脔呢?
“她现在正在哪里?”夏哲羽问道。
“在炼丹室,放心,跑不了。”夏琴答道。
“她能杀掉那大汉,制服她应该挺费手脚的吧?”夏哲羽再次问道。
“不,她只是用一些旁门左道,成功杀了那个大汉,你看看这个。”夏琴取下了背后的紫渊,双手奉了上去。
夏哲羽在碧澜天台就注意到了,他的佩刀不见了,而他的背后多出来了一把紫金长剑,他略一打量,眼中精芒狂闪道:“好剑,绝对的好剑!”
“确实如此,值得一提得是,这把紫金长剑还是一个空间法器,内里可是藏了她的女儿!那大汉则是被地火给杀死的,所以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夏琴皮笑肉不笑道。
“空间法器!仙师的武器!她到底是什么来历!”夏哲羽面露震惊,而后呼吸急促起来,最后更是患得患失起来。
夏琴闻言有些疑惑了,鲁玄究貌似和仙师有些关系,她怎会如此作贱自己屈于一个凡人?他摊牌道:“那女人不是你的禁脔吗?”
“你听谁说的?子虚乌有!”夏哲羽脑门上冒出三缕黑线道。
夏琴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意识到,被耍了!被鲁玄究当驴给耍了!现在冷静的回想起当时的状态,嫉妒!还有那贱婢的言语..说是不要和自己爹发生冲突..好家伙!离间计!欲擒故纵!这女人真阴险!阴险至极!
夏琴对夏哲羽惭愧得坦白了事情的经过。
“好一个神机妙算!这奸诈阴险的女人我可驾驭不了!”夏哲羽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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