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轩只是笑,把玩着她瘦的有些尖细的下颚,漫不经心的开口,“烂白菜怎么了,除夕那晚……你不照样吃的沉醉吃的香。”
像是被人戳中脊梁骨,宁瑶脸色唰了一下惨白,甩手就想给他一耳光,却被他提前捏着手腕。
“想打我?你还真是翅膀长硬了。南夜那件事你觉得已经尘埃落定,不再需要我的庇护了是吧?还说要跟我撇清关系,经过我同意了吗,嗯?”
容轩像嗜血的动物,微微眯着眼。
她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恶劣至此。
“别这样看着我,”他语气轻慢,像是对待爱人那般温柔,“从你抱着我的腿求我救你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这个游戏的掌控权……在我手里。”
宁瑶唇微微抖了抖,“我认为我所付出代价已经足够抵你的债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你要强迫我跟你不成?”
“强迫?”容轩不太高兴的皱着好看的眉,“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嘛,我又不是恶霸,强迫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我只是想让你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做梦!”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话别说太早。”他对着身旁站着的保镖挥挥手,那保镖立刻会意,拿出一个装着沾血瑞士刀的透明袋子递给了容轩。
“眼熟吗?”他这样问。
宁瑶看清那把刀的瞬间,头皮就要炸了……这正是先前她在红罂粟,刺了南夜的那把刀……
他居然保留了下来,只怕上面还完好无损的保存着她的指纹!
“你想拿它威胁我?”她扯出一记冷笑,眼眶控制不住的有些湿润。
“我当然不希望走到这一步。”他叹口气,握着她的手直白的告诉她,“我想干什么,取决于你怎么做。”
宁瑶忍无可忍的抱着他的肩,埋头狠狠咬在他脖颈处,贝齿刺进皮肉,恨不得咬掉一块肉下来才好。 保镖见状赶紧上前去拽她,可是她咬的太死,他越是拽那女人,他的老板就越是痛的厉害,最后他实在没办法,抄起桌上的花瓶想将她砸晕,却被容轩怒骂一声,“给我滚!滚到门外去站着!”
保镖吓得一哆嗦,麻溜的放下了花瓶,赶紧离开这诡异的现场。
待宁瑶咬够之后,容轩这才慢慢舒展来紧皱的眉头,摸了摸脖子上的带血的齿印,轻笑了一声,“很好,你也让我疼了,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他将虚弱不堪的她横抱起,“我带你回去。”
虽厌恶被他这样抱着,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只能平静的问了一句,“我们的关系,有期限吗?”
他眼皮都不掀一下的答,“有,直到我腻。”
这个回答简直是不如不说!宁瑶强压下怒气,又问,“那你什么时候腻?”
容轩笑起来,顿足垂眸看着她,“我不喜欢太乖的,玩起来没有劲,你不如试着温顺点,我可能很快就腻了。”
就这样,宁瑶夹着尾巴,收敛了脾气,像只被磨平爪牙的猫,温顺的任由他摆布。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她才发现,这样根本就没有用。
她柔顺,他说可爱。她反抗,他说有趣。她骂他,他说多骂几句。她打他……算了,她打不赢他……
宁瑶简直就是束手无策了,只能试着在他身上找些甜头。
比如她安慰自己,这男人长得确实好看,每次和他睡觉就当嫖了一只倒给她钱的鸭。
比如可以拿着他给的无限额黑卡,各种买买买,刷刷刷。
比如开始做慈善活动,给灾区捐钱,给山区捐路,拿着几捆钱在大马路上天女散花。
做完这一切,宁瑶得出一个感悟,花钱使人快乐,堕落使人快乐,腐败使人快乐。
总结:当有钱人真的很快乐的。
她就在这样华而不实的快乐里,无奈的度过了两年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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