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问这么多,除了想逃避那档子事,还想知道他是不是到底是不是在忙着与那个貌美如花的千金小姐出游度假,增进感情。
宁瑶打听过那家背景,林氏的财力虽不敌容家,但也是实实在在的豪门贵胄,像这种家庭培养出来的女儿定是娇生惯养,眼里容不得沙子,到时候就算容轩还是想左拥右抱,只怕那林小姐断然不会忍受。
她现在只是想委婉的求证一下这个事实。
“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盘问我?”他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她的湿发,漫不经心的问。
“当然是关心你。”她坦然自若。
“既然这么关心我,为什么几个月都不曾打一个电话来问候一下?”
不知是因为他的声音骤然冷下,还是浴缸里的水不够温暖,总之宁瑶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赶紧浴缸起身,拿起浴袍给自己裹上,打个几个喷嚏,有些委屈,“你不也没跟我打?”
他冷嗤一声,“你也配?”
知道容轩向来爱摆臭架子,宁瑶习以为常,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不配,我是想跟你打来着,可我不是怕打扰到你吗,我又不知道你那边什么情况……你要是出差谈公事也就罢了,你要是跟别的女人正柔情蜜意干柴烈火,那我打电话来岂不是膈应了你们。”
不知怎么,他脸色更加难看,扯起一侧的唇角,笑意冰凉,“这么说,你还真是懂事呢。”
看得出来他有些不高兴,不过宁瑶这次真get不到他生气的点。不过她知道,无论是出自什么原因,只要她不与他针锋相对,这事很快就会不了了之。
她拿起毛巾擦了擦湿发,细声扯开话题,“不说这个了,下次无论你是出差还是做什么的,我都给你打通电话嘘寒问暖……”
他脸色正要暖和一点,又听她补充道,“只是到时如果真的打扰到你的好事,你别生气就行。”
闻言,容轩此刻有种想要撕烂她身上这件浴衣的冲动。
他将她杠在肩上,出了浴室就往沙发上一丢,慢条斯理的扯下领带,扔到一旁,脱下西服,压了过来。
“你别这样……急什么,我还没跟你讲我的事呢……呜……”
唇被堵住,她发不出声音。
印象中,容轩极少这么耐心温柔的吻她,比起接吻这种浪漫的桥段,他似乎更喜欢原始性的结合与占有。
她浑身僵硬,抗拒之余,脑子里想的却是与苏巍州那天那天雷勾地火的一吻……
苏巍州……
此情此景,就不该想起他,这是对他最大的讽刺与玷污。
她试图将他从脑海中剔除,于是分外勾引的回应着身上的男人,企图得到更孟浪对待,好让她没空想那些远去的历史。
结果适得其反。
她没有办法不想他,没有办法忍受着现在正经历的一切。
她心里有了人,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心无旁骛的与另一个男人上床。
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厌恶导致宁瑶猛然推开身上的人,衣不蔽体的从沙发滚到软绵无暇的地毯上,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欢愉突然被强行中止,容轩眼里除了迷离的欲念,还有不可忽视的阴翳,垂眸见她这般姿态,睫毛落下一片阴影,“怎么,你想在地上做?”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颤手拿起茶几上的矿泉水喝了几口后,才缓缓开口,“我……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他皱眉,抬起她的脸,细细观察,“刚才不是还挺浪,怎么突然就跟中邪似的。”
宁瑶从这个角度正好看见他的裤脚,顺着往上看,他衣衫几乎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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