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两人非常亲密。因为只有两个人朝夕相处,长久的待在一起,才会互相影响,连说话都会越来越相像。
况且苏巍州方才不是还说了吗,他此趟出行游山玩水,踏遍山河……
容轩甚至脑补了一出他们携手前行的画面,顿时感到胸前的怒意阵阵翻腾!
贱人!他每日都是在煎熬中度过,在梦魇里醒来。她倒好,与苏巍州天涯海角,潇洒惬意。
意识到理智在一点点消失,容轩忍耐着,眯着眼,脸色阴沉,“苏巍州,你这张嘴,可比以前利索多了。”
苏巍州自然察觉到了他话里有话,冷淡的抬眼视着他,“抱歉,方才说话可能有些直接……容总不是说咱们都是一家人吗,我便就没有见外,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容轩切齿一笑,“我特别喜欢这种直来直去的交流。”
“喜欢就好。”他佯装亲昵的开口,又将目光转向苏天鹤,“父亲大人,儿子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可以让小伶嫁给容总,又不会辱没他们容家。”
苏天鹤并不太感兴趣,应付似的皱眉道,“说来听听。”
苏巍州轻描淡写的说道,“只要将小伶医好,让她不再发疯,变得和与正常人一样。这样一来,外人只会夸赞我们苏容两家联姻是一段佳话,而不是笑话。”
闻言,苏天鹤不是很赞同的沉着脸,刚要驳回,却听容轩徐徐说道,“也好,正好我认识一个名医,小伶就留着我这里慢慢接受治疗。”
苏巍州神色一冷,“那怎么行,毕竟男未婚女未嫁,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这都什么年代了,苏先生怎么还跟刚出土的老古董似的。再说了……”容轩笑了笑,意有所指的看着他,“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苏先生也没少做这样的事吧。”
说罢,见苏巍州说不出话的模样,他愉悦的笑出声来,转身朝苏天鹤微微鞠躬,“伯父……哦,不,是未来的岳丈大人,小婿还有事,先告辞了。”
容轩踏出门槛后,屋内屋外侯着的保镖这才乌泱泱的跟在他身后离开。
“既是贵客,我去送送。”苏巍州留下一句话,也跟着离开。
容轩像是早料到他会跟上来,迈着不疾不徐的脚步,听到后面传来一道毫无平仄的声音,“容总,请留步。”
他唇角这才不着痕迹的勾起,不过很快便压了下去,面色如常的转过身,“哦,苏先生,还有何指教?”
苏巍州走近,开门见山的冷嗤,“容总今日所为,令人不耻。”
他笑,反唇相讥,“那你勾搭我的女人,就很光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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