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问。
宁瑶冷笑,“你问的是画技还是构思?”
“都可以。”
“画技勉强入眼,不过构思却是狗屁不通。”
他挑着唇,神色淡淡,手指翻了一页,又问,“那这一幅呢?”
宁瑶看了眼,一愣,瞬间抱起床上的枕头砸他,“无耻之徒!”
他画的是方才她被蹂/躏之后熟睡的模样……她海藻般的长发隐约遮住白嫩的背身,浑身青青紫紫的痕迹,虽然没有裸露太多,但依然能感受到那股旖旎淫靡的风情……
宁瑶伸手将那幅画撕得粉碎,他也不拦着,任由她撕个痛快,等她撕完以后才从容淡定的开口,“撕吧,那是初稿,真正的画我已经派人送去给苏巍州了。”
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有病吧,你凭什么把画着我的画乱送给别人!”
“苏巍州是别人吗?苏巍州可是你睡着时都心心念念的人。”
宁瑶懒得理他,抓着头发,烦躁不已。
“怎么,怕他看了嫌弃你,不要你了?”他刻薄的问。
“嫌弃我什么?”她迎上他的眼,“嫌弃我被你这个脏东西给玷污了?”
“呵,嘴硬吧,方才那一瞬明明急得像个没人要的弃妇。”他酸溜溜的嗤之以鼻。
宁瑶面无表情,“我着急是因为怕他担心我!”
他笑了笑,“担心什么,我难道还待你不好吗?给你洗脸给你作画还给你陪床。”
洗脸,就是指把她摁进浴缸想溺死她的那次。
作画,就是方才那副裸画。
至于陪床?真他妈谢谢他!
宁瑶忍耐的看着他,“你这次来到底想怎么样?”
见她终于按捺不住了,容轩这才冷笑,“你说呢?”
她防备的看着他,“你不会是来抓我回去继续跟你结婚吧?”
容轩被噎住了,沉着脸嗤道,“做梦!你已经不配了!”
她深吸一口气,“不配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他继而又说道,“做我的妻子是不配了,但做我的情妇倒是可以。”
他伸手搂着她,语气温柔却蕴含着不可忽视的凉薄,“我想要你像两年前那样乖巧听话,心甘情愿的陪在我身边。”
她此刻真想扔面镜子给他,让他看看自己那副无耻透顶的嘴脸!
宁瑶讽刺的一笑,“容轩,想不到你有拉良家妇女下水的爱好。”
容轩唇边也是挂着一抹讥诮,“你算是哪门子的良家妇女!需要我来帮你回忆吗,当时你主动抱着我的腿,拿自己做筹码,恳求我替你摆平你杀人的事,你忘了?”
“你闭嘴!”她气得都有些缺氧,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对,我是出卖过我自己,但这不代表我会一直出卖自己!妓女都有从良的时候呢,我凭什么要一直陪你玩这种作践自己的游戏!”
他风度翩翩的笑起来,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我早说过了,这个游戏的掌控权在我手里,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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