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目光投向苏巍州,他似乎是在看她,却也好像并不是在看她,定定一看,他眼神已经移开了,只是不知为何,冷峻的眉目更近阴森。
容轩大概是听人说起过这些事,对于他与这些人之间关系并不好奇,他只是看了一眼小继母,有些头疼,有些嫌弃,开口就是一如既往的毒舌,“你就是我那死鬼爹临终前寂寞难耐娶的小老婆?我真是高估他老人家了,他就这眼光啊,还是难不成你会什么迷惑人的蛊术?”
那小继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啊,呜呜的拽着他的裤腿哭。
“一边呆着去,”他嫌恶的移开腿,目光转向那人,“苏巍州,你混连个欢场的女人都要计较,未必太过小肚鸡肠了些。”
苏巍州神色淡淡,“她擅自碰了我,还企图勾引我,我没砍她一只手,她就该偷着笑了。”
“啧,你还真是鸡性难改,什么人都想往上贴,”容轩看着地上的女人,指桑骂槐的嗤笑,“这会碰到硬茬子了吧,像苏先生这种没有世俗欲望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受你这种俗物的勾引!”
他还特地在‘男人’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闻言,不止是苏巍州,连宁瑶面具底下的脸都是一白。
宁瑶能感觉到苏巍州此刻的感受……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每个字都如同一把刀,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扎进他们的心尖,不但扎得深,还来回绞动着血肉。
好一个杀人不见血的狠招!
容轩虽然不记得之前的事,但苏巍州以前为了气苏天鹤,四处立下不能人道的人设,已是天下尽知。
以前苏巍州还无所谓,毕竟那是假的。可现在,他安能坦然的接受这样的侮辱……
苏巍州阴戾的挑起眉,正要发作,又听容轩毫无笑道,“这是我特地为苏先生搜罗的绝色美人,不是一般的胭脂俗粉能比的,不知道苏先生瞧不瞧得上眼。”
他拍了拍宁瑶袒露在外的裸背,“去,好好伺候苏先生。”
宁瑶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换上了风尘女子的腔调,笑的比哭还难听,“苏先生,我来陪你喝酒……”
苏巍洲压根就没有抬眼看她,“可我喝的是茶。”
她眼皮一颤,当下就有了主意,想要给他暗示,“呵呵,是吗,我也喜欢喝茶,我还喜欢自己做茶……”
“不要说与伺候客人无关的话,”容轩看似出言打断,实则是在暗暗警告,又道,“你是怎么做事的!妈妈桑没教过你规矩吗?挨着苏先生近一点,坐这么远是要下棋呢!”
苏巍州像个生人勿近的冰块,她是真不敢碰他!
就连平时碰他,他都不是很喜欢,何况现在她是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
只怕她容轩还没引爆炸弹,她就被苏巍州随身带着枪支一枪给崩了!
她欲哭无泪的,胆怯的伸出手,问,“苏先生,我可以挽着你吗?”
苏巍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很有礼貌。”
“呵呵,我们这行也算是服务行业了,顾客就是上帝吗,必须得讲文明懂礼貌,征求客人的意见,让顾客来了就不想走,走了还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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