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纵容杀戮,整支队伍,就从根子上歪了。
换作其他势力并不是什么大事,甚至会乐见于手下有这样一支强军。
但在公孙颜这里,这样的队伍一定会被打散重组。
“知道了!某一定管束。”张飞知道他说的没错,敞口就道,“大不了战后全去医疗营泻泻火就行。”
这没经脑子的话一说完,张飞黑脸一红。
和张郃两人互看了一眼后,同时别开视线。
过了两息,张飞支支吾吾道:“儁乂,那东西好使是好使,但是……那个什么适用性报告,你来写啊!我……我害羞。”
张郃轻咳一声,心道他也害羞!
正不知说些什么,帐外报道:“禀二位都尉,阳乐来使求见。”
闻言,两人正好借此终止刚才那个让人不自在的话题。
张郃正了正衣甲道:“带来一见。”
不久,一个穿着体面富贵的中年文士独身走了进来。
看得出,他很想塑造一个不卑不亢的形象,也想维护他的世家体面。
试图靠独身走进敌营这一行动,来博得尊重。
然而,入了这座军营,沿路所见皆让他心惊肉跳。
各种花花绿绿的营帐。
这些士兵身上所穿的那种,式样古怪,但看着就十分保暖的戎服大衣。
更重要的是,人人披甲执锐。
这中年文士,不敢相信这么离谱的事情能出现在辽西。
难道公孙氏当真富裕至此?
他揣着满肚子疑问,一进中军大帐,首先看见的,就是舍不得脱下新制战甲随时显摆的张飞。
专门定制的玄色睚眦凶兽甲,刻意放大了张飞的威慑力。
坐在昏暗的大帐中,仿佛蹲伏择人而噬的凶兽。
一副吃小孩的样子。
阳乐使者一进门便看见这样一尊大神,吓得小腿肚子直抽筋。
立在营门,一时犹豫,不敢再进。
“来者可是阳乐使者?”
他忽听人如此问,抬眼看去,便见浓眉大眼还带着一丝文气的张郃。
顿时便觉得张郃又可靠又和气。
向着张郃拱手道:“阳乐宋姜,拜见二位将军。”
此时他的心中已经再无来前的自视甚高。
态度也没了面对武人的轻慢。
他心中思量着,该怎么与对方谈判时,就听张郃道:“去为阳乐县中诸逆带一句话。”
“尔等不识礼数,我们便来教导你们。”
“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说出这话时,张郃心中莫名畅快,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感觉当真令人上瘾。
他的话完全打乱使者的思路,中年文士顿时大惊失色:“将军,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等并非逆贼,只是令支公孙氏行事实在狠辣,我等不得不抱团自保。”
大家其实是愿意谈的啊!
历来都是如此做个样子,然后双方和谐谈判。
协调好利益后握手言和。
这是世家大族一贯的作风。
为什么现在看来你们看来想玩真的?
张郃冷哼一声:“狠辣?就是狠辣,又如何?”
在这乱世之中,礼义道德终究不如拳头管用。
“更狠辣的,你们很快就会见到。”张郃对左右示意道:“乱棍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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