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草民性格执拗,说话也是口无遮拦惯了,到了朝堂上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搞个不好怕是尸骨都不能返乡啊。
大人的厚爱,草民心领了。”
说着,他朝着童政抱拳施了一礼。
童政叹了口气,说道:“公子顾如此大才却不肯出仕,这是朝廷的憾事,也是陛下的憾事,更是老夫的憾事啊。
也好,你愿意闲云野鹤的就闲云野鹤吧。
对了,上次你跟老夫说,你要到圣京城做生意,可还有这么打算吗?”
张顾笑道:“自然还有,草民就想做一个大大的生意出来,然后逍遥自在的过日子。
这是草民的志愿,怎么可能放弃?”
“好。”童政笑道:“既然你志向不改,老夫支持你便是。
以后到圣京来,有什么要老夫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老夫一定全力以赴,绝不推辞。”
张顾谢过了童政,然后轻咳了一声,说道:“特使大人,草民有个建议想讲给大人,不知可否?”
“哦?公子顾有什么话只管讲便是,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童政说道。
张顾略作沉吟,说道:“今日之事草民听说了,也没觉得大人哪里做得不对。
不过大人今后要住在古记绣楼,草民觉得有些不妥。”
“有些不妥?有何不妥?”童政问道。
张顾说道:“特使大人,如果是在圣京城,大人偶尔在青楼中住上一晚,别人只能说大人生性洒脱风流,无伤大雅。
不过要是常住青楼,别人便会说大人品行不端了。
大人这次是出来办差,若是在秀楼中常住,一旦被人上奏折弹劾的话,怕是有人会借题发挥,到时难做的怕还是大人您。
草民说话太直,不懂得婉转,有得罪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说罢,他对童政抱了抱拳。
童政沉思了片刻,便点头道:“你说的没错,老夫今日被气得昏了头了,没想到这一点。”
接着他又哈哈一笑道:“好,老夫幸亏有公子顾提醒,才没被人借题发挥。
那今晚老夫消遣完了,就另寻别处居住便是。
嘿嘿,杜友同这个老匹夫,老夫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等回到圣京城,老夫再跟他慢慢计较。
公子顾,今晚就陪老夫好好的开心一晚,咱们不谈别的了,只谈美酒和美人儿,如何?”
张顾抱拳笑道:“大人有令,草民岂敢不从?”
两人相视大笑之后,童政把那本《点睛集》收到怀里,对张顾说道:“走吧,咱们这就出去,别让他们把好酒都喝没了。”
两个人从房间里出来,刘长青便笑道:“特使大人,公子顾,你们要是再不出来,我们就把酒喝没了,还会把美人儿都抱着跑了。”
张顾和童政在几人中间坐下来,各自搂住一个美人儿。
童政举起酒杯,笑道:“好友、好酒、美人儿都在,人生难得这样的美事,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先痛饮十杯再说。”
这就是开始拼酒的号角声了,刘长青等人自然不能示弱,不然气氛就没了,特使大人岂能高兴?
刘长青也举起酒杯来,高声笑道:“就按特使大人说的,先痛饮十杯,十杯过后再饮十杯,特使大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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