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葬礼上,苏瑜静静的躺在那,时光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半分痕迹。台上那个高瘦的女人神色悲凄,苏瑜的亲友岁哭声在苏小小的耳中仿佛不存在一样。
苏小小没有哭,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又见面了。都说时光不老我们不散,可到头来还是食言了。这一刻苏小小只想好好的再看着他。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份独属于她和苏瑜的宁静。
当苏瑜要被送走的那一刻,苏小小冲上前去紧紧的抓住棺木,没有言语,只有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我多想留住你,可再也不能了。我们错过了那么多的时光,多想你现在能醒过来再对着我温柔的浅笑。’
可现实却那么残酷,看着苏瑜被抬进车内缓缓驶入那无尽的黑暗中,苏小小知道,她永远的失去了苏瑜。
苏小小不知道满屋的人群是何时离开的,她站在空荡的礼堂中,那样的无助。这时那个高瘦的女人走到了苏小小的身边:“你是苏小小吧,这是我哥让我交给你的。”
“那她呢?”
“谁?”
“他的太太。”
“我哥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结婚,最后的时间是我陪着他的。”
“我哥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结婚,最后的时间是我陪着他的······”这句话一遍遍回响在苏小小的耳边,原来,苏瑜一直都是一个人,苏小小颤抖的打开了那张信纸,熟悉的字体,熟悉的气息,可他再也回不来了。
“对不起,小小,我没有办法再陪你走下去了,台湾省这边紧急的叫我们回去,我也不知为什么,可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我不能害了你,况且你也知道我们家族有心脏病遗传史,你不介意可我不想在我真的走了之后留下孤单的你,忘了我,好好的生活,我的公主。”
“小小,这封信根本邮寄不出去,也好,你应该忘了我吧。”
“小小,还记得我第一次走进音乐教室,你就安静的坐在那里,整个人浸在柔和的日光中,是那般的美好,当你低头摆弄小提琴时可知道我在看你吗?”
“小小,那天你第一次下厨,当你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一脸期待地等着答复,我故意皱了皱眉头,看着你撅起嘴巴生气的样子,我知道,我得逞了,‘你欺负人。’现在,我想告诉你,其实你做的真的很好吃,只是,我再也吃不到了。
“小小,每当你赖在被窝里不愿起来向我撒娇:“五分,就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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