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刚才太着急安慰温甜,没过脑子说漏嘴了。
他握拳掩在嘴边轻咳一声,掩饰心虚,扯了个谎,“你上次回小学门口回忆往事的时候说过一嘴。”
“哦……”
是这样啊。
可她怎么没印象呢。
温甜挠挠头,她的记忆力真是越来越不好了。
*
温甜晚上苦哈哈地接受文化熏陶练习写字,白天还得早出晚归摆摊卖糖水。
温甜愿称这段日子为励志人生。
同样有着励志奋斗史的,她认为还有隔壁的鱼妹。
这个被董小姐天天灌输科学发展观的玄学爱好者,真是在夹缝中艰难生存。
温甜分明又看见了一个年轻小伙,大热的天气,裹着长衣,盖着兜帽,围着口罩,鬼鬼祟祟地走到了鱼妹的摊前。
“大师……”男人紧张地东张西望。
因为离得近,他的这声称呼被温甜和枝桑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的眼皮跳了跳。
……大师?
鱼妹还很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一称呼,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你真的能给我答案吗?”
男人拉下兜帽,已经是满头大汗。
他不安地搓了搓手指,有些质疑鱼妹的能力。
“你内心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鱼妹伸手指了指男人心脏的位置。
男人意识到刚才自己的提问对大师那是大不敬,连忙涨红着脸解释。
“我自然是相信大师的,大家的评论我都看了,大师法力无边!”
男人的反应激动,鱼妹担心隔墙有耳,示意他小点声。
“慎言慎言,我们要坚持科学唯物。”
温甜:……你终于记起来科学唯物了啊。
鱼妹拉开冰柜的门,冷气溢了出来,她人站在冷雾里就如同腾云驾雾的仙人。
她缓缓开口,“挑一只吧。”
***在烈日下再三思索,额上渗出豆大的汗滴,虔诚地想着心中的问题,正要上前摸进冰柜里,脚下却一片漂浮。
“哐啷”一声。
歪着身子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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