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总挂断电话后我开始洗漱,我嘴里叼着个牙刷,心里在想他是有啥好东西给我看的,我心里暗想,如果那东西没有好到那种程度的话我一定说不好。
不为什么就为了手机铃声不要再是《自由飞翔》,太尬了,只要不是上学的时候,寒假期间放也无所谓,反正也没什么人听到,无非就是楼下赵婶和刘叔夸奖我品味不错而已。
之所以没什么人听是因为我家除了我和奶糖就没人了。
在这里介绍一下我自己,洛小航,16岁,白羊座,父母在两年前就离婚了,父亲是个小企业家,母亲是个家庭主妇兼作家,我不知道他们爱不爱我,在我14岁之前没有照顾自己的能力的时候他们会交替来照顾我,我在记事之后很少同时看到他们。
偶尔来接替我的时候遇到一起也像个陌生人,我不恨他们,起码他们教会了我自己生活后才离开。
父亲去了日本当了个富翁,母亲摆脱了家庭主妇的身份,去了法国发展他的文学事业。
他们都组成了新的家庭,一年也偶尔会打几个电话给我,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话,最经常问的就是缺不缺钱,缺就找他们要。
其实我反而希望他们问问我过的好不好,一个人活的高不高兴,我会很骄傲的告诉他们,没有你们的照顾我也能活的很好,你们要幸福。
顺便介绍一下我的家庭成员奶糖,他是我14岁的时候母亲送给我的,两年没见到母亲了,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子了,我只记得她是一个爱穿白裙子的女人,说话很诗意,或许我的语文比较好是遗传他的吧,
我记得当初她把刚出生三个月的奶糖送到我手上的时候说了一句很有意韵的话:“生命是珍贵的,是自由的,是神圣的,是不容他人干涉的,小航,希望你能照顾好它,但是如果有一天它要走,你也不要挽留好吗?”
我不知道她是在告诉我生命的真谛还是暗示我不要不舍得她,其实我也有在奶糖有生存能力之后把它带去公园,把它放在草坪上,我坐在离它20米的公园的长椅上,我听了母亲的话,如果离开我会让他感到自由和快乐的话,我愿意放手,但是绝不会像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当奶糖在草坪上玩耍的地方越来越远,直到我看不见他,我的心如刀割般,我当时心里只知道,我又失去了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泪水止不住的从我眼里流出,有的时候,我愿意不曾拥有也不愿意失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在那里呆坐了多久。
当我想起来回家的时候,才发现它居然不知不觉的跑到我旁边的长椅上了,我不知道我怎么回家的,只觉得世界上的孤独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顺便介绍一下我的死党,基友,好兄弟洪总,其实洪总真名叫洪伟,只是他以前老请我吃东西,出手大方,我就开玩笑的叫他洪总,
他也乐得这个外号,觉得自己像个大老板,听有的人说他家是潮海市数的上号的有钱人,我其实觉得这是个谣言,这货平时虽然出手大方但是也没有到达富二代的程度。
虽然说如果我父母没有离婚的话我可能真是个富二代,这家伙身上我是真没看出来一丁点富家气,逗比气质倒是十足。
话说我还没去过他家呢,这时洪总应该也想起来他没告诉我他家庭住址,一条短信发了过来“小航,我家的地址是潮海庄园3号”
洗漱完后我就热了杯牛奶喝,看到潮海庄园这地方的时候硬是一口奶喷出来了,潮海庄园?这可不是个小区啊,这是个别墅区
没想到我一直以为的谣言是真的,倒不是他瞒着我,是我不太在意这些东西,朋友之间没必要参杂怎么多利益,起码现在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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