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用不到了,就踢到了一旁,哪有这样的道理?!
落鸣回到家中,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发生何事了?怎么急匆匆地被叫去宫里?”那继室问道。
一提起这件事,落鸣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要死就自己死!何苦带上我这一大家子人!”
听到这话,继室心里也算是有数了,不就是原配那个在宫里做妃嫔的女儿吗?
莫非是好日子到头了?那她可得听着乐一乐。
“老爷,你快说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落鸣正打算出口,却想起继室是个大嘴巴,若是说了,恐怕整个府里就得传遍了,到时候被皇帝知晓,恐怕又得进宫一趟!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更不要说是皇家的事情,更是议论不得!
“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这些作甚?!”说罢,便两句话将人打发了。
继室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这心里是直发痒,想要问,却又不知向谁问起。
这么多年,她可是一直看着宫里那位的面子度日,何时敢有半点差池?若非在自己屋子里能抱怨两句,怕是这落家都没她下脚的地了!
如今那位倒台,这对她而言确是好事。
屋子里的嬷嬷见那继室一副兴高采烈地模样,便面带喜色地问道:“夫人,这是遇到何等好事了?怎的这般开心?”
继室坐下来喝了口茶后说道:“你是不知道我今日有多痛快,那原配的女儿被皇帝打入了冷宫,听说是犯了大事了!怕是出不来了。”
嬷嬷今日刚从娘家回来,不成想竟赶上了这等事。
“那老奴可要恭喜夫人了。”
夜半,淮王从王府出来,直奔落家而去。
落鸣正与继室郎情妾意,好不快活,不成想叫淮王全部看了去。
两人情意正浓时,继室一个转眼看到了淮王,大喊了一声:“啊!”
“叫什么叫?看来老子我雄风不减当年啊!”
落鸣看向继室,继室那一双大眼珠子就盯着一旁的桌子旁。
他看过去,见是淮王,便连忙从继室身上爬起来,这等门风污秽之事竟叫他这外孙看了去,落鸣一张老脸臊的羞红!
继室赶忙将自己裹到了被子里,生怕被看到半分。
“小七,你怎的来了?”
淮王坐在那,眼神冷漠:“若是不来,都不知道落大人竟如此逍遥快活!”
落鸣本就是武将,常年练武,身体倍好,身上的肌肉比寻常男子都结实,继室又是个正值好年纪的女子,自当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可如今被淮王直说了出来,即便是老脸再厚的人也挂不住了,可又敢怒不敢言。
“王爷说笑了,只是…”
“只是什么?今日宫中之事,本王已经知晓了,好一个断绝干系,你倒是将自己撇的清楚?!”
见他恼怒,落鸣心生警惕,他一直认为这孩子不像是外界传言的那般没有脑子,相反,他认为淮王此人心思深不可测,若是不小心些,怕是都有送命的可能!
落鸣赶忙说道:“你可知若是今日我不那样说,陛下又怎会饶过我落家上下?”
“这与本王又有何干?”淮王几乎不加掩饰地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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