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不适应的。
难不成,李辙也被穿了?
祝潇潇咬着鸡翅,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忍不住试探道:“奇变偶不变?”
李辙:“?”
哦,看来是她多想了。
宏哥儿吃完了半只鸡腿,又眼巴巴看着剩下的散碎鸡肉和鸡架,祝潇潇心情不错,逼着宏哥儿连喊了三声娘亲才肯给他。
不为占人家便宜,单纯就是想看小孩又气又窘,还不得不听话的样子。
就特别好玩。
一屋子四人吃的心满意足,祝潇潇还额外吃掉了李辙留给她的整只红薯。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祝潇潇起身从里屋取出一个大包袱来,放在收拾干净的炕桌上。
在李辙诧异的目光中打开,一一取出里面的针线,书册,和一卷厚实的麻布。
“这……”李辙下意识看向书册,最上面一本封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裁衣制录》。
“我想了许久,才想出这么个好法子来,”祝潇潇笑眯眯的翻着书,闲闲解释道:
“如今虽说天气回暖,但偶有几天还是冷的刺骨,我下午便去了趟镇上,用一只山鸡换了这些好东西回来,想着你左右也是无事,在家做点针线活应该不难。”
下午……去了趟镇上……
李辙有些惊讶的看着祝潇潇。
镇上距离李家村少说也有三十里,一去一回怎么都得近一天的时间,她竟然只用了半天就……
此时的李辙只知道祝潇潇去了趟镇上,若是知道她非但去过泥洞,还去了相反方向的一处庄子,怕是会更加震惊。
“怎么?”祝潇潇见李辙不说话,以为他又要推脱什么君子不能做针线活之类的。
忍不住不耐道:“我每日要去寻吃的,既要果腹还要保证留有余存,好换些东西回来,你做点针线活怎么了?”
难不成,就只会坐在炕上读书?
李辙心头一跳,忙分辨道:“不是的,我只是……”
只是觉得祝潇潇着实辛苦。
“好了好了,这书我放在这里了,你想学就学,不想学我也不逼你,只是我不给人吃白食,你若想日日都靠着小盈儿供养,随你。”
她才没那个闲工夫给李辙做思想工作。
人各有命,她负担不来。
跑了一天,早就累的眼皮子打架,想想明日还得去镇上探探能换钱的富贵人家,祝潇潇打了个哈欠,留下一囊灵泉水便起身回了里屋。
李辙欲言又止的目送着祝潇潇,见她头也不回,神情难掩失落。
他分明,是想同她多说几句话的。
“爹?”宏哥儿吃的满嘴流油,一边嗦着鸡骨头一边歪头看李辙,“爹你想什么呢?”
“没事,”李辙抿了抿唇,捡起桌上的那本《裁衣制录》,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细细翻看起来。
夜凉如水,月洒清辉,祝潇潇裹着空间里取来的鹿皮毯,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便有拿着工具接连上门的村民,说是要替祝潇潇修葺房屋。
祝潇潇见来人中竟有村长的儿子李远,于是放心将一麻袋的吃食丢给他,让他自己决定如何分给前来帮忙的村民,又留了些山药花生给小盈儿做早午饭,这才匆匆出了门。
没走几步,迎面碰见走来的周氏,又被她拉着说了好一会的话。
“祝嫂子你昨晚听到没?你婆母家那边传了一夜的哭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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