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她面色惨白,心里又是惊又是怒。
“对不住,”晨夕坦然落下右臂,正了正箭袖淡淡道:“手滑了。”
竟是同祝潇潇方才的说辞一模一样。
“你看看你看看,”祝潇潇一把扯过孔千薇,将她拖到晨夕对面的座椅边摁下,温和劝道:
“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把晨夕的身契还回来吗?这身契一到手啊,我就有办法帮她脱离奴籍,那你就不是同奴婢对赌了,这问题,很好解决的嘛!”
孔千薇:“……”
可她还没同意归还身契啊!
祝潇潇哪里容得了孔千薇多言,说音刚落便直接动手,伸进孔千薇的衣领便是一阵粗暴乱掏。
孔千薇又羞又急,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双腿被祝潇潇一只膝盖压得死死的。
硬生生动弹不得。
眼见祝潇潇掏出一把银票随手丢掉,又掏出一枚玉佩来,看也不看放在桌上,孔千薇气的眼泪花都出来了,嘶声怒吼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诶?这个是……”
祝潇潇掏的兴起,哪里会在意孔千薇的感受。
在摸到两张薄薄的纸后,祝潇潇小心取出展开一看。
立马笑呵呵回头向晨夕扬了扬:“得,到手了。”
刚放开孔千薇,对方就羞愤的张嘴去咬。
祝潇潇眼疾手快,一把扯过旁边大气不敢出的严妈妈。
只听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啊——!”
严妈妈老脸皱成了破抹布,连连哀求道:“哎呦,我的大小姐您快快松口,仔细您的牙……”
孔千薇眼泪肆虐,不甘心的哭嚎起来。
主仆二人顿时抱作一团,犹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直哭得此起彼伏不肯停歇。
祝潇潇自是不管这些,她喜滋滋将身契和籍契两张泛黄纸张收进空间,对晨夕一招手,心情颇好道:“走,回去炖猪蹄吃。”
今日之行本是来收孔千兰丢下的烂摊子的,谁知竟捡了这么个天大的便宜。
对赌什么的,祝潇潇对晨夕有着十足的信心。
再者说了,没人规定晨夕应下了赌约,一切就只能由她一个人做啊。
祝潇潇心里早有了计较,更是不担心这区区的五十两盈利。
她对仍在痛哭的孔千薇摆了摆手,认真嘱咐道:“明日差人先将你家玄字号染坊的转让契约拟好,钥匙也交出来,不然这赌约可不成立哦。”
孔千薇打了个哭嗝,厉声道:“荒唐,哪有输赢未定,先抵押筹码的道理?”
祝潇潇耸耸肩,“怕你输不起反悔呗,你可以拟好契约不签字啊。”
这就属于欺人太甚了。
孔千薇一口银牙咬碎,恨恨道:“既是如此,你也该将布庄钥匙交出来才是!”
“那可不行,”祝潇潇忙摆手道:“你是不是昏头了?布庄的钥匙交了,我家晨夕还如何经营生意?赌约如何成立?”
怎么说都是祝潇潇有理,孔千薇几乎要呕血。
“大小姐,大小姐……”严妈妈忙拍着孔千薇后背替她顺气,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低声劝慰道:“供货渠道把在咱们手里,且不说那贱蹄子赚不赚得出五十两利润,便是真有那通天本事……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您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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