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掏出帕子给安暖暖擦了擦,安暖暖暖心一笑,将这里面的前因后果全部告诉了孙吉清。
原来刚才安暖暖在把花妖母女收进去后,就觉察出安老太太的不对劲,她太安静了,安静的就好像这件事早就在她预料之中一样,这也让她很快就对安焕会拦住他们去路做法心领神会。
“大叔和我说过,他在钟凌县生活那么久也没有听说过安府有个六小姐,所以暖暖猜测——这个花妖姐姐还有那个和暖暖差不多大的小姑娘,应该都是老奶奶养着的家妖。”
从盘古开天,就有过很多农民闲户在家里供养家妖的故事。
大禹有一门妻房就是九尾狐的化身,安暖暖这么一提,孙吉清似乎也很快心领神会了。
“哎!看来这件事怕又是和安相爷有关系喽。”
他没有再往下说下去,毕竟在当今大徽朝,玉清观只不过是所有玄术道观之中,最人微言轻的。
孙吉清拎起菜篓把众人带去玉清观,一进门扑面而来的酒气就让安暖暖很不舒服。
“啊嚏,啊嚏!”
“哎!大师伯你是不是又把酒喝的到处都是!”
青石瓦砾下,一个用破布蒙起来的泥塑老君像显得特别醒目。
安暖暖晃悠着一双大眼睛怯怯的环顾着,看得出来——案桌上点着青烟的油灯,怕是整间道观最崭新的物件儿。
“啧啧!怪不得街里街坊都说,求神拜佛还算要走远点去人家碧云峰,大哥你看看这里的物件摆设哦。”
武二注意到老君像底下,那个已经破败不堪的香火箱,他拽过一个凳子准备歇个脚,哪知道凳子腿一个支棱,他整个人夸嚓一声坐到了大石板上。
“该死,我……我就知道……”
“武二叔,你头上的小黑云不见了哎!”
武二刚张嘴准备埋怨几句,安暖暖一个清脆的响指,让他眼前豁然一亮。
破旧的桌椅板凳上盘踞着一团仙气,就连他额头也感到一阵冰凉的舒适。
“嗯!还别说,我这额头好像是轻了不少。”
武二点点头,打从他们兄弟俩儿接下安府的任务开始,他就觉得自个儿额头这块总是沉甸甸的。
“奶娃娃,啧啧!看来你真的是举世无双的小福娃啊。”武二将小团子揽入自己怀里,不想门外一老者,正提溜个酒壶,晃晃悠悠的从内堂走了进来。
“小……小吉清,你……你是不是又因为没钱买菜,把我的裤子……把我的裤子给当了啊。”
老者一身酒气衣衫褴褛,好不容易凑了身还算完整的上半身袍子,下半身的裤子又不见了踪影。
武大本能的用手将安暖暖的头撇向另一侧。
一个少年夺门而入,将老者整个人又拽了回去。
“不好意思几位居士,我是玉清观的首席弟子,也是这个玉清观的庙祝。刚刚那位是我们玉清观得道大师——重阳子。如果您……您几位是要问个趋吉避凶,那价格低廉,小道就可以;可如果您是要降妖除魔,安定宅院的话,重阳师伯已经疯癫,恐怕这件事您还是需要前往玄门宗比较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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