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八王府的时候,宁鸢一身悠然就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他坐在桌案前挥毫着他的新画,只是画上两团浓重的墨却是人所看不懂的。
“皇兄,别来无恙!”许久未见到宁墨烨的宁鸢,显得十分平静。
他虽然身为皇族的庶子,可京城里每个人都知道他的来历,每一个也都知道,他母亲作为已经生过孩子嫁入皇宫,先皇对她的宠爱。
宁墨烨对于这个弟弟,却也是一脸的不屑。
“朕知道你最近因为久经沙场,伤患无数。皇弟,这次朕来只是想要询问你一些道理的。”
“越贵妃到!”
作为宁鸢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血脉相通之人,堂姐莫柳越算是其一。
“陛下,臣妾听闻太后娘娘病了,您却直接来询问宁鸢?这是怎么回事?”
莫柳越对于她这个弟弟兼小叔子,那可是护到不能再护。
以前朝堂上听出有一点关于宁鸢不好的话,她都能找到家里,让他们秘密将那群人给处决了。
如今莫家在朝堂上把控越来越大,要不是还有一个李家,恐怕真的要整个天下都归给他们了。
“贵妃,这是朕的家事,你最好少过问!”
“你!”
莫柳越抱起宁鸢书房里一张字画就准备往地上扔,那张画是先皇所做,注意到他特有的松香木的画轴,宁墨烨立马出言阻拦了她。
“好了,吵也吵够了,难道你还真要摔了朕与先帝,与皇弟的情分吗?”
当年宁墨烨登基,先皇特意画了两幅画送给他和宁鸢。
画中所做是一对连体树,树枝朝南的交给了宁墨烨,树枝朝北的交给了宁鸢。
先皇说,兄弟二人自当就像这棵树一样,所以他也希望宁墨烨在作为皇帝以后,还能干保护自己这个弟弟的未来。
“哼!陛下也知道先皇嘱托,那太后病重,您不去查明原因,为何要来到八王府呢?”
莫柳越句句中地,让宁墨烨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的这位贵妃什么事情都想到自己这个弟弟,若不是韩家势力还没有完全站起来,或许今天他就会将这位贵妃娘娘,好好绑起来审讯一二。
“送越贵妃回宫。”
“陛下!陛下!”
看着莫柳越大喊大叫的被内侍带走,宁墨烨知道,很多事时候他作为皇帝却也不能为所欲为。
“大师兄,后面事情交给你了。”
接过先前莫柳越拿着的画轴,宁墨烨交给了李利。
哎!他不管做什么,身后都有几十双眼睛正在看着他,所以交给别人做,是他最好的选择。
李利接过画轴也有些许无奈,突然一把短剑从画轴里掉了出来。
安暖暖弯腰拾起,短剑上那点红色的印迹,不就正好有几幅画中,那上面带着混着朱砂的颜料是一模一样。
“大师兄,大师兄,你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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