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教父之过,周总教不好的,老板不介意亲自教教周子寒做人的道理。接连虐了她一个星期,也见她哭了一个星期。然而,她这,居然还看上了老板?
怕不是是虐出病来了。
顾青裴的办公室,不光面积大得心旷神怡,而且品味也是一如既往的简洁低奢。
顾青裴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工作。
“老板,人带过来了。”
轻轻一字,低沉中带着威严,“嗯。”
他不着急抬头看她,周子寒却笑得嘴巴都快咧开到后脑勺了,一双眼睛高兴时,弯成两枚月牙,露出贼兮兮的光芒。一双脚踩在纤尘不染的地毯上,蹭啊蹭,拉近距离。她承认,大帅哥站在面前的时候,会有一种遥不可及的距离感,但,也会像猪八戒站在凡尘中遥望广寒宫里的嫦娥仙子,情不自禁的想犯贱。
玉指握着钢笔,苍劲的墨迹在文件纸上一气呵成。
她的目光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流连,他周身干净得像度了一层圣光,睫毛浓密且长,高挺性感的鼻梁,唇不薄不厚给人一种吻起来会很不错的诱惑,想到这儿,某人一颗心脏不可抑制地跳动起来。
“听说,你最近很嚣张?”泼了白荆野一桶脏水,今天又电梯里和员工发生矛盾,在他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他还是人吗,怎么会连声音都好听得不像话呢?周子寒发呆中。
顾青裴凤眸微眯,蕴含不悦:“周子寒!”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说话的时候还敢游神。
“啊?在!”生平第一次,她觉得叫周子寒的人真幸福!他叫她名字了!吼吼吼!内心激情澎湃,外表却娇羞地底下了头,羞窘地搓了搓手,不大好意思地抬眸看他,这样的话,她不知道的是对面的人只能看见眼白,一双翻白眼对人,声音还娇嗔道:“怎么了嘛?”
平生第一次,顾青裴看一个人,看得眼睛这么疼。
原来,声音也可以是一种毒。
抑制内心想让人把她从十七楼丢下去的冲动,他冷着脸,又说了一遍:“你最近很嚣张?”
“哪有!”分明是一肚子憋屈,一肚子苦水!周子寒眼神一转,吸取往日教训,圆圆的眼睛登时变得清澈无辜,小嘴撅起来,发嗲,身子要如微风拂柳,但她不太知道怎么拂动,于是她一边扭腰一边说:“人家是说,人家哪有嘛?总是有坏人来欺负人家,看不起保洁的工作,一群人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还恶人先告状,分明就是这样纸了啦!”
最后一鼓气,一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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