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茅草屋里。
兴致勃勃听完八卦的沈南薇饶有兴趣道,“这是你……两年前看到的?”
确切的说,是原主看到的。
她可没有空穴来风。
至于当年原主为什么没把事情捅出来——因为老太太刚开始闹腾并没有直接把矛头指向沈氏,而且先闹腾了两天,原主胆小怕事,没敢供出钱珍珠,等到事情被闹大,沈氏被打的皮开肉绽后,原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沈氏,沈氏没有去告状,而是一边掉眼泪一边给身上抹药膏。
沈南薇翻阅记忆,确实有这个场景,她回忆了一会儿,便说,“打都打了,伤也伤了,何必再多得罪一个人,再说了,老太太和钱珍珠是亲戚关系,亲上加亲,万一钱珍珠说动了老太太,给她身上泼脏水,她又要受伤——这是她的想法。”
沈南薇不置可否。
当年黑锅就是钱珍珠一点点引导着老太太扣过来的。
怕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鹿惊枝也是这么想的,她不会去评判原主一家做的事情是对是错,但是从现在开始,别人最好不要惹的她不舒服。
她不舒服,谁也别想舒服。
“她抢兔子的时候推了原主,脑袋磕在石头上。可疼了。”她醒来的时候还在疼,鹿惊枝用最无辜的话说着最让人心凉的话,“所以我第一棍子打的钱珍珠的脑袋。”
以暴制暴,她很熟。
“你把张大宝打了,你对张家了解吗?”姜檀月把张家的情况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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