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涵丢了女儿,这几天又是上山又是去周围村子奔波,头也不梳脸也不洗,眼珠子浑浊无神,跟个疯子似的,见人就要上前问一句有没有见到她家的朵朵。
被拉扯到的人先是甩开她,接着就是一声讶异:这不是赵氏吗?
赵春涵浑浑噩噩。
还要忍受婆婆的责骂。
说她生个赔钱货。
说她不干活净知道偷懒。
说她女儿指不定跟丢了还是跟哪个野男人跑了。
赵春涵麻木的听着。
自家男人也骂她。
让他娘费心了。
连个女儿都看不住,还得让他娘操心生气。
都是她不好,她错了,她该死。
连着熬了几天夜,眼底下青黑一片,眼中满是血丝,额头上的大包只糊了一层草木灰,看起来颇为脏兮兮的。
明明年纪也没大到哪里去,身子骨却佝偻着,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生气。
她被钱珍珠推到沈氏面前,捏着衣服粗糙的边缘,眼神不敢去看这个衣服干净整洁、头发梳理的漂漂亮亮、甚至身上还带着皂角香味的沈氏。
似乎多看一眼,就能更映衬出自己的不堪入目。
赵春涵嗫嚅了唇角,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三弟妹,娘和大家都想……都想你们回家……”
回家干活。
三房几人心中默默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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