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姜檀月明确说了,资金有限,等明年再说。
这些人家很是纠结。
又想恶意揣摩,觉得她会亏损,没有什么明年不明年的。
又希望她能多赚点,他们乡里乡亲,总能跟着沾光。
乡里乡亲能沾光,但是老姜家是万万不能沾光的。
老姜家花了一大笔银子把姜大富保了出来。
要不是赶上农忙需要劳动力,县里赶回来的姜锦旭又知道了这件事情,姜老太太是万万不能妥协的。
十月份赶考。
十一月份出成绩。
理所应当的,姜锦旭考上了秀才。
十四岁的秀才,前途无量。
而且鹿惊枝还听说,之前他没去考试是镇上先生建议的,怕他年岁小,心性不稳。
当天报喜的走一遭之后,老姜家便开始筹备,准备宴请众人,风光一下。
一时风光无二。
毕竟,这是湖西村唯一的秀才。
而同场考生高瞻,没考上。
一个十八九的青年蹲在鹿惊枝面前呜呜哇哇,鼻涕眼泪一把抓。
鹿惊枝当即被膈应到不行,“你再哭我就走了。”
要说高瞻心里什么感觉,除了没考上的不甘心还有对鹿惊枝的羞愧之情。
她前前后后资助了他那么多银子,他知道这于她而言不值一提,但那对他而言是如山的恩情。
“考不上就继续考呗。”鹿惊枝知道,像姜锦旭那样的才是少数,这个时代大多数的读书人更多是高瞻这样的。
寒门子弟,心里除了有读书这一事项外还有各种来自外界的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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