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借助烛火也能看清楚五米之外的路。
叩窗声响起。
姜锦旭对上熟悉的面容,小姑娘托着脸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姜锦旭:习惯了。
鹿惊枝把几本放到他书桌上,“我看完了,还给你。”
前段时间她提了一嘴想看写的漂亮又个性的字,姜锦旭便帮她找来了。
其中两本据说是同窗家的珍藏版。
鹿惊枝练字已然自成一体,但也意味着进入了瓶颈期,她想多开拓一下眼界。
“你穿的是不是太少了?”姜锦旭蹙眉,“你家……应该有富裕银钱做棉衣。”
上次见面在秋季的尾巴,她穿着飘逸的裙子。
今天外面的雪都要冻瓷实了,她还是穿成这样。
“我不冷,”鹿惊枝摆手,“对了,你怎么还没去书院?”
“不舒服。”
“腿疼?”
“嗯。”
鹿惊枝若有所思,小腿上的血管伤到后很难恢复,她当初并未直接把人治好,按理来说,一只养着,到现在也能温养的差不多,但他到底还是奔波着去参加各种考试。
学子。
难。
她不知道导致姜锦旭腿伤复发,甚至严重到血液寒冷、整条腿僵直无法行走的原因是那天他跳入溪涧中寻她。
“给你两盒药。”鹿惊枝指了指扁扁的那个说,“擦伤口的。”
又指了指小木头圆筒说,“擦冻疮的。”
姜锦旭落在桌上的手无意识蜷缩一下。
冬季执笔,难免有冻疮。
同窗学子只有家境极好的才能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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