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疏楼不知道自己多久才回神。
应鲤已经离开了屋内。
鹿惊枝也不在,空荡荡的屋内只有他一人。
“去查,把姐弟两人的事情全给我查出来!他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他们姓甚名谁这个名字是否是真实的,他们所说的部落是一个什么样的部落。”
他们没有说谎吗。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绑架真的是单纯的缺钱吗?
真的不会有什么别的目的吗?
诛心焰的名称出现在这里会是什么巧合吗?
杀了她。
放弃她。
眸中光影明灭不定。
许久。
倏地,许疏楼起身,“去找应鹊,务必保证她是安全的。”
在侍卫心中感慨于公子的多变且正要麻溜的下楼准备快马加鞭冲去找应鹊的时候,身后又传来公子的声音,“她的任务没完成也不要紧,能拦下来就拦住。”
说得完了。
即便是用最快速度赶往那边,也没能把人拦下来。
不过也有好消息。
那就是应鹊全身而退。
在和宴清追汇合的那天,应鹊也顺着指引到了新地点。
这里是白家在临宁城的宅子。
不管在哪个时代,囤房都是有钱人爱干的事情。
见到许疏楼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把人杀了,我不欠你的了。”
许疏楼疯狂给她使眼色,却仿佛抛媚眼给瞎子看。
宴清追面带疑惑的侧身瞧了许疏楼一眼,还未开口,锄疾已经咋咋呼呼叫唤一声,“杀人?杀什么人?你猜多大点就嚷嚷着杀人。”
应鹊认真回答,“十二岁了。”
这下子把锄疾搞的没话说了,扶风说,“不小了,我们当年饥可不止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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