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现在所有目光都在你和太子的身上。”
陈沛寒温和笑着说,“不过最近都紧盯着太子呢,毕竟这黔南或多或少和吴王有些关系,吴王是既害怕太子去查出点东西,又想给太子制造点麻烦,让皇上对太子失望。”
“你怕是盼着太子出事吧。”陈沛寒直言不讳。
他和沈辞之间没什么可以隐瞒的秘密。
“太子不失势,你家小妹怕是很难脱离苦海,皇上赐婚的另外一层目的,其实也是为了将沈家与太子绑定,以免沈家举棋不定,在支持了别的皇子,如此朝廷便会不稳。”陈沛寒将自己老爹的算盘全盘托出。
不过即便是陈沛寒不说,以沈辞的聪明才智不可能猜不到。
不然,以沈家对女儿的宠爱程度,不会隐忍到现在没闹。
“说这么多就挺没意思了。”沈辞握着棋子的手在不断缩紧,手背青筋暴起。
对于这件事情,沈辞顿觉得憋屈,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沈辞才没有将妹妹捞出火海。
“别生气,以后总归还是会有机会的。”陈沛寒连忙哄着自己的好友。
沈岁锦缩在被窝中打着呵欠,终于将吉祥盼回来了,沈岁锦满脸期待,却见吉祥摇摇头说,“娘娘奴婢没有看到那人是谁,那人从都到尾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难以分辨。”
沈岁锦当时没有继续守着,反而是丢下吉祥看着。
吉祥不仅没有打探到,还被沈辞抓包了,并严厉警告了一番。
这些事情,吉祥是断然不敢告诉沈岁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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