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着红墙绿瓦的宫墙是羡慕,可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这宫殿其实就是牢笼,束缚了所有人的自由,如果能选择,她宁愿嫁给匹夫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景稹的神色彻底沉了下去。
真是一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养个畜生这么长时间都能养出感情来了,何况是人。
沈岁锦丝毫没有觉察到男人情绪变化,脑袋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没一会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如此没有良心,真想丢出去喂狼。
井桃出现打断了景稹想喂狼的心思,“公子都已经收拾好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不走了。”景稹现在又反悔了。
井桃都已经习惯了自家公子出尔反尔。
井桃眸光从沈岁锦身上扫过,估计早上是和太子妃闹了脾气,现在又和好了吧。
“奴婢先行告退。”井桃识趣退出房间。
他若是现在走了,不出两日估计这女人就会将自己忘记了。
他要让沈岁锦一辈子都记住他。
景稹葱白手指捏着沈岁锦的脸蛋。
沈岁锦的肌肤特别滑嫩,如同剥了皮的煮鸡蛋。
景稹看着沈岁锦的神色阴郁,“沈岁锦我已经退让了,这次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枕了一会,沈岁锦手臂有些酸麻,大力抽出手臂将桌上的酒杯扫倒,顺着小几往下滚去。
眼看着已经滚到了边缘,景稹方才伸手将酒盏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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