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过只是猜测,她们手中没有实证。
“这件事情怕是礼部侍郎那个老匹夫做的,事发之后,那老匹夫便将所有的罪证都处理的一干二净,就算这件事情闹出来,我们手中没有实证,老匹夫就会说我们诬陷。”沈辞面色沉重。
她们想对付舒家是个难事,舒侍郎可是前内阁首辅庶子,舒夫人是永宁王府嫡女,舒家在京城根基深厚,若不能连根拔起,这件事情她们就只能吃哑巴亏。
“如此这件事情以后先不提了,大哥最近有收到爹爹的书信吗?”沈岁锦主动转移话题,提起了汴梁。
沈辞说,“没有,不过宫中收到了快报,爹爹和柔然已经在开战了。”
沈渭与柔然打了多年,柔然拿不下汴梁,同样沈渭也攻不下他们,彼此互相抗衡,极限拉扯。
房门被轻敲了两下,在得了沈岁锦的同意后,如意急匆匆走了进来,视线在沈辞的身上一扫而过。
沈岁锦明白如意意图,打断说,“不必回避大哥,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娘娘太子回来了。”
“太子才去了月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消息准确吗?”沈岁锦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原本以为陈沛安会在黔南待上两个月。
太子回来,意味她舒心日子要结束了。
“奴婢是听承德殿的公公说的,不仅如此,太子爷似乎还被皇上训斥了。”如意说的谨小慎微,生怕被人听到。
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旦被传到陈沛安或者皇后耳中,她们这些乱嚼舌根的人会被拉出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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