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没什么事情,奴婢回去自己冰敷一下就好了。”吉祥脸色有些苍白,生怕让沈岁锦替自己担心。
陈沛安的力气很大,又加上玉镯是结结实实砸过来的,吉祥当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牵动疼。
“吉祥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今天也不会有此一劫。”沈岁锦面露自责。
吉祥从小接受的话,就是她们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要保护主子的安全,吉祥努力扯出一抹笑,“保护娘娘的安全,都是奴婢们应该做的,而且娘娘从小就将奴婢当成姐妹一般照顾,能替娘娘挡下,也是奴婢的福气。”
“今晚太子为玉如姑娘生气才会如此,等明日太子爷明白过来了,就会来与娘娘道歉了。”
沈岁锦眸光冷淡,不想在提及陈沛安了。
沈岁锦帮吉祥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房间炭盆烧的很暖,哪怕只穿一件肚兜,也不会很冷。
现在入冬穿的很厚,即便是这样,吉祥后背还是留下了一片青紫色的痕迹,沈岁锦从如意手中接过祛瘀的药膏,亲自帮吉祥涂上,随后让如意从外面取来了冰块,用帕子包着,帮吉祥冷敷。
她不过是个丫头,何德何能让主子亲自照顾,吉祥顿时觉得这伤的还是挺值。
未有下人前来通禀,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沈岁锦还以为是陈沛安去而复返,连忙拉过一旁的棉被要给吉祥遮挡。
眼神的余光看到是景稹后,沈岁锦防备的心瞬间放了下来,继续帮吉祥冰敷。
“如此晚了,郡主怎么过来了。”沈岁锦只是随口一问。
景稹没想到房间没还有一个小丫头,从吉祥身上一扫而过后,随即立马转移视线,不在多看吉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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