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锦在约定的时间内不出现,赵临洮自然会找过来。
反而是伤口不及时处理,可能会感染留疤。
在毒素的促使下,景稹没有任何力气,挪动靠在枯草旁的山石上,任由沈岁锦帮自己处理伤口。
袖口被撸起,露出一小截皮肤,还有小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景稹从小被毒药养着,导致他的皮肤比一般女子的还要白嫩,如同牛奶一般,触手滑滑的,连沈岁锦一个女子看着都有些羡慕。
如果她是男子,必然会为郡主打造一个金屋,将人娇藏起来。
“郡主是怎么猜到,我有后手。”沈岁锦随便找了个话题询问了一句。
随后,沈岁锦扯下悬挂在腰间的禁步。
将铃兰花蕊用发钗挑开,没想到里面竟然另有玄机。
沈岁锦将金创药粉倒在景稹的伤口处。
沈岁锦跟着大哥学习,一直都有在身上挂饰藏药的习惯,以防不备只需要。
景稹懒散说,“娘娘总不至于会自寻死路吧。”
的确是不会。
沈岁锦随身的帕子被景稹咳了血,沈岁锦当着景稹的面,没有丝毫防备的解了自己的衣锦。
景稹目光愣怔盯着沈岁锦片刻,在沈岁锦即将解开里衣时,景稹自觉别开了视线,轻咳一声提醒道,“娘娘在外人面前,都没有防备吗?”
“你我同为女子,还同床共枕过,有什么可防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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