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失控的感觉……
实在是太奇怪了。
“寿宴不顺利,我们也该回府了。”封北寒环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眼神微暗的替她整理好发钗,“还能起身吗?”
唐婉试着动了动腿,酸麻至极,别说是起身了,现在她恨不得摊在地上装死。
封北寒竟然愿意用手……
唐婉不敢继续再想下去,索性一头闷在他的怀里,摇头。
“王妃身子不适。”
封北寒只对外面的李修满说了这么一句,便拿来披风将唐婉严丝密合的包裹住,“突染风寒,晕了过去。”
唐婉的眼前被一片黑暗所遮盖,仍是紧扣着封北寒的衣襟,有些贪恋这温暖的怀抱。
封北寒眼底划过一抹心疼,将人紧紧抱着,快步踏出院外。
离了唐婉的小院,就能听见前厅里乱糟糟的一团,莫夫人正朝着莫水清发火:“我们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连查都不查,算怎么回事!”
莫水清只堪堪将人拽住:“别闹了,有什么事情回家说。”
“不回!你这做爹的要是不给查,我就直接一封诉状入宫门!”
“不准,还不跟我回去,勿要……搅乱了唐大学士的寿宴!”
两人的声音几乎要见屋顶给掀翻,唐玄育的声音却微乎其微。
唐婉听着那声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莫水清这等狗腿子、仰人鼻息的玩意儿,今日竟敢大闹她爹爹的寿宴?
她下意识的探了探头,就听封北寒开口:“莫谦被唐临州所伤,如今奄奄一息,便跟你爹闹起来了。”
唐婉拍了拍他的胸膛,不明白为什么唐临州会伤害莫谦。
李修满看着唐婉的动作,不明白的歪了脑袋。
封北寒却道:“本王不知。”
唐婉瘪嘴,究竟在她中迷情散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如果封北寒不知道的话,那只可能是唐临州那个蠢蛋,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到这里,唐婉又碰了碰自己还怦怦跳个不停的胸膛,抬起两只手来,用一根手指头在自己的另一个掌心里比划,她现在声音嘶哑至极,且气息不稳,不如直接做动作交流。
“等会儿再说。”
唐婉了然的点点头,封北寒现在也腾不出手来,让她在掌心里写字。
李修满跟在一边,脑子里冒出无数疑问。
什么时候,王爷和王妃还有自己的暗语了?
寿宴几乎不欢而散,封北寒带着唐婉上了王府的,马车。
唐婉被安置在封北寒的身边坐着,只是死死抓着头上的披风不放,拉着封北寒的手写下几个字:“药,不对劲。”
封北寒蹙眉,他之前以为按照唐婉的医术,还有她身上总带着的东西,应当有问题,可没想到他回来之后,唐婉仍备受折磨。
“你怀疑这东西的来路不清?”
“不是,正常东西。”唐婉勉力的写下这几个字,没听到封北寒的回应,又补了一句,“里面有药材,不是,天启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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