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意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需要你自己去寻找。如果我直接告诉你，你则永远掌握不了它，你可懂？”
张川沉吟了片刻，感觉有些开悟。
这就像算命一样，越算越不准。
如果事先就知晓自己以后会大富大贵，那还会去努力拼搏于当下么？
没有拼搏过，自然也无法掌握成为富人的本领。
“不错，有悟性。”
也许是读到了张川的内心想法，玄帝竟是夸赞了起来，但很快，它的语气有严肃了起来：“这项本源意义就在你身上，你若坚持本心，迟早会领悟到。但早总比迟要好，此前你等得起，现在留给你时间不多了。”
“既然如此，老祖还是不能提示我么？我完全没有方向呀……”
张川虽是有些开悟，但还是摸不着头脑。
玄帝淡淡道：“我提示得已经够多了，自己去悟吧。”
张川有些不自信道：“一介凡人的我，瞎想能悟道么？”
玄帝却问道：“凡人？你为何会如此认为？”
张川双目一亮：“听这话的意思，我不是凡人？”
玄帝：“你是。”
张川：“呃……”
玄帝：“但也不是。”
“哈？”
此番对话，可谓玄之又玄，毫无营养。
这说的都是什么鬼话？
若非对方是“魔神”级别的存在，刚才又救了自己一命，张川都想口吐芬芳了。
深吸一口气后，他耐着性子拱手道：“小辈愚钝，还望人皇老祖明说。”
“哈哈哈！”
玄帝的笑声响彻黑暗，“嘴上喊着人皇老祖，心里却暗骂我老逼登，真有你的！”
“啊这……小辈冒犯了……”
张川猛地一愣，赶忙低下了头。
玄帝是在意识中和自己交流，心中暗骂的话语自然都能被读到。
竟然不自觉的把这茬忘了！
不过，玄帝对此冒犯并不在意，继续说道：
“无妨，坚持本性即可。”
“我即为人皇，自是不喜欢‘凡人’这个词。”
“人就是人，顶天立地。为何要称为‘凡’？”
“这不过是它们为了区别位阶，造出来的蔑称罢了。”
沉默了片刻，玄帝接着说道：“八尺镜快要支撑不住了，我们就先说到这里吧。”
听到这话，张川赶忙问道：“老祖，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
“本心不移，自会再见。”
玄帝淡淡道。
说着，这无尽的黑暗空间泛起了道道白光。
随着白光越来越刺眼，愈来愈强烈。
张川有感觉到了一阵眩晕，意识好似要消退了一般。
而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玄帝那非魔非神的声音。
“再留一句话给你吧。”
“黑暗中，并非没有火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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