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我的臂膀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手掌印我都不知道!
不明情况,我当场就急了,紧张地问:“韦伯伯,这、这是什么东西!”
韦凤祥见我这样的反应,凝重地告诉我:“你这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做了记号,方便找你。”
嘶~
经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被柳月夕拍了我一掌,拍的就是这个位置。
当时以为她被父亲暗算气不过,伤我出气,没想到竟然是在我身上做记号!
这柳月夕不是省油的灯啊!
担心之下,我照着手掌印一阵挠。
但这东西就像刺青一样,怎么挠都没用。
见我如此,韦凤祥示意我不要再挠,告诉我留下这个记号的存在很恐怖,以他的能力暂时没办法弄掉,而我就算挠掉一层皮,这记号依然在。
我不甘心,又挠了一阵,把臂膀给挠得渗血发红还是弄不掉,当场就绝望了。
有了这记号,柳月夕要找到我岂不是很容易!
见我担心,韦凤祥沉下口气安慰我:“不用担心,既然来到我这里,我自然会保你平安,放心吧。”
话是这样说,但我怎么也放心不下来,相信他会尽力,但要是他能力有限呢?
毕竟我见过柳月夕的恐怖,就光是她座下的四个童男童女,随便一个都是白马书生那种级别的,而且柳月夕留下的记号他都弄不掉。
我心里隐隐一阵担忧。
但已经投奔韦凤祥,一切也只得听他的安排了。
少许之后,我们吃过饭,赶去棺材铺。
刚刚我清醒的地方是韦凤祥的家,家里除了他们爷孙女俩,没看到别人,也不知道他家里还有没有其它人,我也没问。
韦凤祥的家是一套老宅,就在丧葬一条街旁边不远旧巷子里,几分钟的路程,便赶到丧葬一条街。
进入铺子,韦凤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到后院给石棺下面的长明灯添油。
添好之后,他交代我和韦玲双,这石棺下的长明灯万万不能灭,要是再出事,就更麻烦了。
韦玲双心有余悸,认真点头。
对于石棺里的东西,他没多讲。
我好奇问他,但他不说,就说听他的吩咐就是。
交代好我俩之后,他便出门,说是要出去几天,准备一些东西,迎接七月十五。
我和韦玲双俩坐在柜台后面,守着铺子。
铺子里的棺材各式各样,最多的是小棺材,一米来长、几十厘米高的那种。
因为在城市里,大部分人去世之后都被火化,骨灰葬墓园,而墓园里的坟墓占地有限,只能用小棺材,不像农村土葬用大棺材。
因为大棺材少,如果有什么特别要求,一般都是订做。
据韦玲双讲,最角落里那口红色大棺材是有人在五年前订做的,后来那人再也没过来,便一直放在角落里。
至于后院的石棺,她任何信息都不知道,自她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在后院。
和韦玲双聊着一些有的没的。
傍晚时分。
韦玲双去街口小菜馆炒菜,让我去给石棺下的长明灯添油,然后我自己暂时看着铺子。
长明灯添满一次油能管八个小时,我所以和她守到十二点,添满油之后才可以回去休息,明早八点之前赶来添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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